央央看了眼肚子,眼里满是柔情:“咋了,你要给孩子取名啊?”
“诶!
你们是孩子的父母,你们说了算。”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眼里的美泡都要溢出来了。
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老爷子带他逛了一圈,如今不知道怎么地,又带人走了一圈,好在这个时节,伦敦天气尚可。
央央挽着兄长的胳膊,细细低语,前头一位走的还在通话中,身后跟着一群浩浩荡荡,也总有人受不住。
“怎么个事啊,大人受的住我这孩子还受不住呢!”
一位女人抱怨。
男人环着妻子的肩耐心安抚,“阿郢的媳妇上门,我们总得给大爷一个面子。”
说话的男人是三房的,和周郢同辈,周玉,人如其名,温润如玉。
身旁的妻子是美国名豪,申笙,竹竹节生,意为生命永不停歇,性子桀骜,本科那年偶遇周玉,一见钟情,至此难忘,练就了一身铜骨只为心上人。
脚步一顿,推着车就想往回走,周玉拦也拦不住,“阿笙!
慢点。”
申笙抱起孩子弃车,跑的更快了。
动作不小,惹得注目,老爷子也回头看着三房,没什么表情,就是让人觉得不怒自威。
周文笑呵呵劝道:“小孩子嘛,哪受得了。”
周玉是他孙子,还有一个是他曾孙女,谁都看得出来护犊子的意味。
央央在一旁观其不语,看着一个乐呵呵的老头跟她道歉:“抱歉啊,阿笙就是脾气大了点。”
“是啊,孩子嘛。”
央央也没别的意思,顺着前头的话给个台阶意思一下就好了。
可不知怎么的,身后的周明谨忽而力,好似不满这个答案,“听言总说你们最近也有喜事。”
孟君言和央央不答,静静看着。
他们还没进到周家来呢,而且这喜事难道不是他们周家也有份么,这话问的。
央央可算是明白周郢的累在哪了,不是药到病除,是细细研磨,又痒又疼,你还没得救治。
她和孟君言说:“孟家这么多年有人敢和我们这么说话么。”
孟君言皱着眉,好似纠结,摇头:“没有诶。”
央央啧了一声:“嘶,那奇了,难道是我们辈分高?”
孟君言附和:“那倒不至于,高的那位才十八呢,我们还要管他叫叔呢。”
央央噗嗤的一下笑出来,“是啊,孟家熬了这么多年规矩还是那么多,烦死了。”
说完,无论是周城,周老爷子,还是身后跟的周家人都忍不住黑了脸。
无论是世家,还是新贵门阀氏族,讲究的就是传承、规矩,这番话说的是自己家,打的却是周家的脸。
要知道,无论孟君言和孟央央现在有多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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