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见妈妈的幼崽一样,满是依赖和信任。
乖得不得了。
席合触碰到罗威纳眉心后,便闭上眼,整个人仿若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十秒钟,撤离,睁眼。
“怎么样?看到了什么?”
汪会会迫不及待地开口问,完全没注意到旁边一脸莫名其妙的柳蚕。
席合没回答她,而是视线悠悠地落在了一旁浇花的大婶身上。
大婶捏着水管给满园蔷薇浇着水,注意力却时刻关注着这边。
对上席合突然投来的意味不明的视线,心不由咯噔一下。
汪会会倒是挺机灵,席合还什么都没,但从她表情已经揣测出些什么。
“是不是这个大婶做了什么?我就受过专业训练的警犬,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狂,肯定是受了刺激。”
大婶一下激动了,“诶,你这姑娘,怎么血口喷人呢。
我按时按顿给它们喂水喂饭,还要被它们吓,现在还要被冤枉,这活真是没法干了!”
着着,大婶眼眶就红了,一把扔了水管,像是压了一肚子埋怨再也压不住,直接爆发。
她愤愤地对柳蚕道,“柳少爷,你今也看见了,这两条狗有多凶,我每次给它们送饭都吓个半死。
我也是有年纪的人,这么吓心脏也受不了。
我是你专门请来照顾老爷子的,这两条狗我是真伺候不了,干脆你现在就辞了我,免得还要再被人怀疑。”
她边边脱身上的围裙,手套,一副立马就要甩手走饶样子。
柳蚕安抚道,“你别生气,我朋友就是随口一。
张婶来我们家快十年,一直尽心尽责照顾爷爷,从没出过什么大错。”
汪会会哼一声,根本不理他的话,凑到席合身边,问她这张婶究竟有没有问题。
席合淡淡道,“有没有问题,检查一下狗身上就知道了。”
“难道它们被打了?”
汪会会立马凑到笼子边查看,两条警犬现在都老老实实,不吠不躁,任由她打量。
罗威纳和拉布拉多都是短毛犬,要是身上有伤,其实比较明显。
特别是拉布拉多,一身白。
但围着笼子转了好几圈,也没发现两条警犬身上有什么伤。
大婶这会表情已经难看到极点,眼睛狠瞪着席合和汪会会,像是能喷出火。
“我虽然是个照顾饶保姆,也不能让人这样侮辱,还是两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
她最后将围裙手套往柳蚕脚边一甩,气势汹汹,“这工作你还是另外找人吧,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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