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是一个有礼貌的人,不会因为到了约定时间不到,就打电话询问。
可是到了下午,人还没到,这就不是“人在路上,人马上就到了”
就可以自我安慰得了的了。
又犹豫了一会儿,拨过去了电话,结果那面也很懵,问我是谁,怎么个情况。
一沟通才了解,要不是我打电话给他,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压根就没接到领导的安排,他要去找刘主任问一下是怎么个情况再给我答复。
我气呼呼的回到寝室,寝室只有大嘴独守空房,看到我情绪不佳,大嘴凑上来贱兮兮的捶背揉腿:“室长大人,还有啥需要吩咐小的办的嘛,没有的话,老奴就先行退下了。”
幸亏寝室有各式各样的人,寝室要都一本正经,或都荒诞不经,脾气秉性都一样早晚会炸掉,性格互补才会长久。
我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和大嘴说了一下,我的意思给系主任打电话,告诉他的学生没有办好,但大嘴说这个电话不能打。
我有点不理解,可大嘴收起嘻嘻哈哈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和我说:“室长,你是卫生委员,每天让值日生打扫卫生,他们怎么扫的你过问吗,你关心吗?是不是只要你检查时合格就可以了?”
“是啊”
“那就对了,你安排任务,是为了达到预定的目的,如果他们扫一下地,擦一下黑板,捡一个垃圾都向你汇报,你烦不烦。”
“是会烦吧,但这个和那个还不大一样吧,一个是汇报一个是寻求帮助。”
“反正,我觉得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我个人,我是比较讨厌那种什么事都要问我的人,估计你也很讨厌吧,我想系主任把工作交给你是为了得到最后的结果,而不是遇到麻烦就都去找他,你想过没有普通话培训考试,明明系主任直接找他的学生就达成合作,可为何又夹杂了一个你,显然这其中他们有不方便出面的地方,你的作用就是让这种不方便变得合理。”
“说的有点道理,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我个人,仅是个人这么想,你应该先去尝试去联系语言委的老师,把这个事情搞定,最后实在不行再找系主任。”
确实我是解决问题的,而不是创造问题的,这一刻,我觉得大嘴人生导师附体光芒万丈。
平静心情,不再优柔寡断,直接给那位接头的老师打去了电话。
“您好,许老师,我是刚才与您通话的小彭,请问您和您们主任确认了没有?”
“我还没有,同学你别着急,我问完就给你打电话。”
“许老师,是这样的,昨天我已经和刘主任见过面了,他说安排您给我接洽相关事宜,要不我也不能有您的联系方式,您说是不。”
于是搬出了张主任和他们刘主任的关系,以及他们主任专门在周末来办公室与我见面的事。
终于,我等的那个人的到来,先是手机然后是真人,我们彼此交换姓名确定对方是要找的那位。
我俩在校园里边走边聊,初步确定了组织考试的时间、方式、工作人员和需要准备的相关事宜。
谈到费用时,许老师说现在还定不下来,这次只是碰面,回去汇报才能确定。
“那正常大概是多少呢?”
“一般o元,集体报名还能便宜点。”
两个跑腿的也算同处于一个阶级,我请他在蜜雪冰城点了一份柠檬水。
在他走后,我把与许老师碰面情况上报给主任,主任表示办的很好很满意,让我回去统计一下班级的报名人数。
我又问出了那个问过许老师的问题,“那怎么收费呢?”
“o元”
我又确认了一下,确实就是o元,我不动声色的答应下来。
哎,学长那贼眉鼠眼的心黑也就算了,没想到主任这浓眉大眼的心也不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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