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萧承景确实不懂,只是这些事情分明就是巧合,也都是误会,可她为何不想颜伯母解释?
“只是伯母误会,可你为何不解释?”
“小侯爷,这些事情我不想再说,也不想再提。”
误会?解释?有些事情是解释就能有用的吗,如果有用,她与萧承景又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小侯爷?
萧承景只觉得呼吸一滞,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话来。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是他要颜乔不要再唤他,他还能说什么。
萧承景沉默。
两人在灵堂跪了一夜,直到天光刚亮,管家匆忙而来:“小侯爷,宫里来人传话,陛下要您进宫一趟。”
果然如颜乔预料的一样。
萧承景站起身来,点头道:“好,我换件衣裳就进宫。”
又转头对着颜乔道:“你若是累了,便先回房间休息,若是宫中有事,我回来再同你细说。”
他主动跟自己说话,颜乔有些茫然,只是点着头,没有说话。
待萧承景走后,堂内过于安静,安静地眼泪霎时绷不住,如决堤般地涌出。
家里她是回不去了,即使回去,她亦是不能回到和从前一样,不能装作什么都像没有生过一样。
心若有了嫌隙,与她以后做事多有阻碍,可若是不回去,她又能去哪里呢?
这临安侯府,自己又能待得了多久?
她与萧承景已生出隔阂,伯父的死,他埋怨自己,能呆的一夜,已经是奢侈。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回都城,若是跟着师兄去了江陵,事情或许也能有转机。
等等,江陵?
对了,除了都城里的事情,在江陵一带也生过不少大事,这些事情连接起来,也能拼凑出荆南逐渐衰败的迹象,若是将江陵的事情处理好,是不是荆南也能有法子应对羌族起的攻击。
或许,她还是要去江陵一趟才行。
想着,颜乔下定了决心,朝着萧阳的碑牌磕了三个响头,将身上带着的青阳剑放在灵位之上。
“萧伯父,颜乔愧对您的喜爱,没能将您救回来,这把青阳剑还给您,若是颜乔还有命回来,此后定当向您赔罪。”
萧承景去到宫内的时候,正见着祁连从宫里出来,两人直面对上,萧承景强忍着要杀了他的冲动,努力克制着自己。
“哟,小侯爷,这么早进宫来?”
祁连面上一片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的样子,熟络地和萧承景打着招呼。
萧承景紧握的双拳骤然松开,朝着祁连行着拜礼:“王子也是甚早。”
祁连上下打量着他几分:“听闻临安侯前两日病逝,小侯爷还要节哀才是。”
“多谢王子记挂,陛下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祁连看着萧承景面上并无异常,不禁想着,难道他不知道昨日生的事情?
从转身的那一刻起,萧承景的脸上露出凶狠之色,恨不得将祁连千刀万剐。
只是他不能,若是他表露出一丝异常,祁连便不会放过颜家,颜媚和颜乔便会有危险。
颜家不容有事。
“臣拜见陛下。”
“起来吧。”
圣帝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沉闷,见着萧承景叹了口气道:“你父亲走时可还安详?”
没了萧阳,除了萧承景,怕也只有他最为伤心了,从此以后,他身边再也没有能说上几句心里话的人了。
“回陛下,父亲走得还算安详,他思念母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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