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不行,时浅有些黔驴技穷了。
“陛下小心,面条不要夹断,一次吃下去才好。”
鲜香的味道令人口舌生津,苏北辰沉默着拿起筷子,将面送入口中。
长长的面条没有断。
时浅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把二人的酒杯斟满。
苏北辰似有所感,终于开口,“由之,这次可要想好。”
他的眸光锁住时浅,静静等待她的回应。
想好?难道是苏北辰觉得她在筵席上的贺词太过官方?
她端起酒杯,郑重其事地说道:“祝陛下长命百岁、诸事大吉。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苏北辰不断地回味这几个字。
这酒是琼浆玉液,后劲十足。
今天时浅已经饮了不少酒,这杯酒下肚她有些站不稳。
忽然她感到自己被揽入一个滚烫的怀里,这怀抱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苏北辰的头压在她肩上,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由之……由之……”
他有些动情地叫着她的表字,好填补他胸中一直以来的空缺。
他是一尾焦渴的鱼,只有此时才能汲取一点点水源。
时浅僵硬地不敢乱动。
她甚至没有勇气看苏北辰的激素面板。
这一切太出预期、太不对劲了。
月光勾勒出时浅小巧的耳垂,此时她的耳垂呈现出淡粉色。
鬼使神差地,这一刻,苏北辰不想再掩饰。
一阵湿热的感觉自耳边传来,激起一阵战栗。
苏北辰含住了她的耳垂。
月光,微风,花香,蝉鸣。
此时此刻的氛围实在太好,焦渴的鱼寻到水源,不想再离开。
一股热意在苏北辰胸中激荡,他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他曾以为,只要他坐上九五之尊的宝座,人生就不会再有遗憾。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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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数个只能以君王身份站在沈时浅身边的瞬间,他意识到至尊的身份远远不够,他想要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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