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跟他这个一样的味道,不太容易。”
金苗苗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汤,“我刚才特意的尝了一下,他这个酱汁的味道很丰富,至少有十种以上的香料,里面还放了几种药材,我尝出了五六种,但最关键的那几味,我不太好确定。
很多香料、药材的味道有些相近,比较容易弄混。”
“我记得……”
沈茶放下汤碗,微微扬起头,想了一会儿,“曾经出过一个案子,就跟老姜家有关。”
“我知道!”
薛瑞天轻轻一拍桌子,“那案子是本侯判的!
那还是老姜家刚开没多久,城北的一个富绅就找上门来,想要买他们哥俩做酱汁的秘方。
这种东西,想也知道是不会轻易卖的,姜家哥俩自然是没同意。
那会儿,沈伯父、沈伯母过世没多久,咱们几个年轻人刚开始接触军中、城中的事务,一切都还在摸索中,有些人就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小坏事之类的。
那个富绅就是打得这个主意,趁着我们都在忙活着抵御外敌,没空闲收拾城里的事,他就让家里的恶奴分三拨去骚扰这对兄弟,搅得人家做不成生意、也不能休息。
后来,这富绅一看这俩兄弟是铁了心不卖给他秘方,他就派人把店子给砸了。”
薛瑞天喝了一口茶,“砸店的那天,正巧本侯爷从那里路过,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结果呢?”
金苗苗那会儿跟着惠兰大师学艺,完全没听过这件事情,她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很有兴趣。
“结果自然是该抓的就抓,该打的就打,该安抚的就安抚啊!
骚扰人、砸店的恶奴被送去深山服苦役,至于那个富绅,本来就是想要打他板子,罚他银子,让他向姜家兄弟道歉。
可没想到,他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动手打了前去负责交涉的军士。”
“这就是作死啊!”
金苗苗撇撇嘴,“后来呢?”
“混战中,被他自己的家奴一刀给砍死了。”
薛瑞天一摊手,“到最后,是他那个尚未满十二岁的长子出来做主,该认罚就认罚,该道歉的就道歉,该赔钱的就赔钱。
他家办法丧事之后,就从嘉平关城消失了,现在在什么地方,那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
影八举起了手,“我们老大当时听说了这事,有点担心,就让暗影一直注意他们一家。
他们出了关,去了回纥,现在在那边做丝绸的买卖,生意还不错。”
“那还是很不错的!”
薛瑞天点点头,“不过,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做这种强买强卖、伤人性命、砸人铺子的勾当了,现在去他们铺子里的,都特别的守规矩。”
“那姜家兄弟难道不好好谢谢你吗?”
金苗苗挑挑眉,“比如每天定时给你送煎饼之类的?”
“别逗了,这煎饼是好吃,要是天天吃它,也吃不出什么滋味了,是不是?偶尔吃那么一次,也算是很美味的。”
薛瑞天伸了个懒腰,“对了,小茶,我刚才就想说来着,一打岔差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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