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刚才知道傅羡白天犯了病,依然会这么紧张的缘故。
“没
有。”
和阮凝回到小楼,一直到现在,傅羡的情绪都很平和,就连知道刘姨安装了窃听器,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偏激的举动。
庄翊的眼睛亮了亮,“这倒是有趣,一个人的情绪会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响,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哥,也许嫂子就是你的一味药。”
“药”
傅羡皱了皱眉,并不喜欢以这个来称呼阮凝。
察觉到傅羡的不悦,庄翊尴尬地摸了摸脖子,“也不一定非要这么说,换言之,哥你只要和嫂子做一对连体婴,说不定就再也不用忍受发病之后的头疼了。”
没体会过的人压根无法感同身受,傅羡只要回想起像是要把头劈成两半的疼,便呼吸一窒。
那种超出想象的疼,只要经受一次,便会留下阴影,更不用说他早些年频繁发作了。
痛得满地打滚都是常事。
江浩一直没作声,但他卸下防备的姿态,靠近了傅羡几分,“我觉得庄翊的话没错。”
庄翊有些意外地向江浩,要知道以前他能发出一个音节来敷衍一下都算是不错了,今天足足说了九个字,快要破纪录了。
傅羡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算是表态。
其实也不用表态,他和阮凝本来就结婚了,时刻待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庄翊又和傅羡了解了一些他目前身体的情况,要比最开始的时候好上很多。
那时候的傅羡像是一只野兽,会吃人的野兽。
还好后来他自己驯服了内心的猛兽,将它关进了牢笼里。
三点半,小楼的客厅空下来,差个瓶口的花瓶孤零零地放在桌上,刘姨嘴里的布被拿走,她的呼噜声又传了出来。
傅羡关上门,隔音良好的门将外边的声音隔绝。
他翻身上床,见阮凝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那里,睡颜极乖。
傅羡在“药”
的嘴巴上吮了一口。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药都是这个味道的话,他可以一日三餐都吃“药”
,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不过这不是他的药,是他的软软。
阮凝梦中吃了一块果冻,薄荷味的果冻,特别好吃,她咋吧了嘴,果真尝到了一点儿薄荷味。
又甜又清凉。
世界上要是真的有薄荷味的果冻就好了。
“软软,起床了。”
阮凝被傅羡喊醒时两眼都睁不开,她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快八点
这比她预计的晚了好久,她的睡意一下子跑光,穿上拖鞋就往客厅去。
作者有话要说庄翊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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