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碰secure的时候要多一些,但是距离能够填饱饥饿的程度,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想把这人严谨的衣着扯开,最好只能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躺在床上,任由他仔细按摩,慢慢品尝。
褚言阳气的滋味究竟如何
会像夜息花的香气那样令人沉醉迷恋吗
能否比烈酒更浓烈
他舔了舔唇,怪物贪婪的本性让他眼睛微微发红。
只能眼睫垂落,没有被褚言见。
褚言也在他。
眼前人拍戏时候的妆容已经卸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亚麻衬衫,还有一条驼色长裤。
单膝跪在地上的时候,一双赤i裸的脚都陷在灰黑色毛绒地毯里,白得晃眼。
褚言发现自己难以遏制地去注视那双脚。
那双白皙漂亮、属于健康人才能够拥有的脚。
相比于谢眠的身高,他的脚显得十分修长精致,皮肤薄而苍白,能隐约到青色的血管在底下蜿蜒。
跪立的姿势,让他脚趾微微蜷曲着抵在地毯上,脚跟处泛着粉,就是这双脚上唯一一点血色了。
让人很想把它们捧在掌心,捂得暖和一些。
他到汗从谢眠的脸颊往下滑落,手已经一点点按到了他膝盖以上的地方。
在倾身靠近过来的时候,流泻的长发从青年的肩头滑落,又悬了几缕在他腿间。
褚言能够感觉到青年呼吸时候喷薄的热气隔着西装裤拂在他腿上,以他视线,只能到青年头顶小小的发旋。
愈往上,知觉愈是敏锐。
此刻,谢眠的按摩已经到了左边大腿的腿根。
灵活有力的按揉,让气血在他残疾虚弱的下肢奔涌流动。
他喉咙有些干渴,手捏着页,手套里却已湿了汗。
有些粘腻。
有些躁动在隐隐酝酿。
褚言闭了闭眼,把手套摘取下来,将那点躁动压了回去。
忽然,一点不经意间的触碰,好像飞羽一样掠过他了下肢感知保存最完好、也最为敏锐的地方。
褚言低哑出声“够了。”
谢眠停止了动作。
他似乎对自己刚才无意间碰到了什么毫无所觉,仰着脸他,轻喘着气疑惑道“先生”
或许青年的眼神太过于无辜纯粹,褚言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对他生气。
他沙哑道“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一会。”
谢眠歪了歪头,眨眼笑道“先生是怎么发现的我确实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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