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钦在一旁见许枫听得那叫个认真,忍不住大笑道:“疯子,是不是突然觉得豁然开朗,总觉得有这样的导航哪里都能去了?”
许枫立即点头,随即严正钦揽上余昭的小肩膀,得意地说着:“那你得感谢我们,尤其是我,不然你就对着那些东西南北发昏去吧。”
余昭附和道:“确实,没有严叔的提醒,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给枫哥你听。”
“嘿,你小子,不是让你叫严哥吗?喊叔叔把我都给喊老了,虽然辈分比疯子高,能占便宜也不错,但总觉不得劲。”
“我尽量。”
余昭都习惯喊严正钦叔了,一时之间要改口,还需要点时间。
许枫闻言挑了挑眉,“改什么口?你长得就显老还想被人叫哥?”
“我这么帅你管这叫显老?”
严正钦用手指指着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
余泽看着众人打闹,又望着那插在花瓶里,显贵又好闻的玫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场的晚饭吃得比较早,五点左右就说饭菜准备好了,叫余泽等人去吃饭,几人两点左右才吃的东西,现在不到三小时又吃,但碍于盛情难却,还是稍微吃了一点的。
但是这一次吃饭,依然没有见到于子昂,听安排过来的这边员工说,老板中午临时有事出去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不过这种事经常有,几位客人不用太过担心。
晚饭后,严正钦和余昭约着要去马厩看小马,本来许枫也说要跟着去的,但余泽只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感冒都不知道好没好,跑去看小马别把它传染了。”
其实余泽知道,人的感冒一般是不会传染给动物的,但是下意识地就说了这句话,而许枫对于这些好像并不了解,傻乎乎地就信了。
最终,余昭和严正钦去看小马,许枫只能眼巴巴地看他们去看小马,然后被余泽拉去散步了。
因着记着余昭的话,两人出门之后,余泽就拉着许枫往左边走了,这一片区域是平原,肉眼可见的树木全都聚集在远处的乌山上,这边是一望无垠的草原,花草繁多。
两人走在草地上,呼吸着那带着草木气息的空气,迎面吹着那裹挟着不知名花香的风,一时之间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自由感觉。
或者说,这种感觉余泽体会地要更为深刻,他短暂地从工作中脱离,行动允许不被赋予目的性,可以随意地走动着,不用想着什么时候要去开会,什么时候要跟谁会见。
而一旁的许枫,则是盯着天边的云不放,在这里他能看到一整片天,再也不用看着看着某片云,就被一栋楼所遮挡视野。
“你看,那片云好像挂在那,玻璃杯杯壁上的一粒粒水珠,看着就快要掉下来了。”
余泽闻言抬头,果然看到不远处飘过来的云形状非常奇特,他记得这好像是一种,代表典型气候的云形状,但是具体什么名字,以及代表什么,他一时记不起来。
走着走着,一条小溪流出现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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