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夏先是没出息的妥协了,“别介啊,我就随口一说,你的事我还能不重视啊?”
惟愿听到她讨好的话,先是抿嘴微笑,后来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心里直念叨,“小样,看我还治不了你?”
听着那边越加开怀的笑,徐安夏的心算是放下来,她还真怕这丫头钻牛角尖,一直闷闷不乐,她不得无聊死啊。
“好了,既然你好了,一会就来学校吧,你的许默琛不在,你的专业课好歹也得上上吧?”
“我知道了,一会收拾完就去。”
“那行,来了聊,我先挂了。”
“拜拜……”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惟愿的心里还是一阵失落,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啊,真长……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大部分时间都安静的上自己的课,偶尔没课的时候,因为想念某人,就会偷偷跑去生化课上纾解一下思念之情。
王教授作为临时代课的老师,每每看到她仿佛就像大灰狼看到了小绵羊一样,眼里泛着绿光,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似的,总让她感觉心有戚戚、毛骨悚然。
尤其是看到她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更加让他合不拢嘴。
徐安夏好几次看着她这样,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明明为了许师兄拼了老命了,可惜人家没那么好追啊。
不过她更多得也是乐在其中,尤其是看着惟愿被王教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她就有种由内而外散出来的快感,让她一边罪恶的同时,又快乐的停不下来。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情一直持续到许默琛回来,才算偃旗息鼓。
随着天气的骤然变冷,以及没有许默琛的存在,惟愿开始变回了起床困难户的一员,每天都要挣扎好多遍才能悠悠转醒,幸好她的课都是上午十点以后,不然铁定整天被老师骂。
徐安夏说过她几次,现一点作用都没有,也就听之任之,随她去了。
这天早上,她正在温暖的被窝和周公约会,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想起,她摸摸索索的摸到手机,看到没看直接接通,含糊不清的回道,“嗯?”
“惟小猪,你还没起来?唉,不管了,限你三分钟赶紧起来。”
如炮仗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炸得她外焦里嫩。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多,这人吃炸弹了?这么冲?
“夏夏,我好瞌睡,你放过我吧,让我再睡会,好不好?”
惟愿商量的说道。
“我这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不会跟你家温然见了父母,准备结婚了吧?”
“去你的,赶紧起来,我马上到你楼下了。”
惟愿哀嚎一声,“我真是服了你了,以前多懒一人啊,现在被训练的比公鸡还要准时。”
“少废话,赶紧起来,不然我一会打屁股了。”
“你一会直接进来吧,钥匙还在老地方放着呢。”
说起老地方,还是惟愿自己造成的,之前有好几次自己把自己关在门外,而温然又不想每次都给她送钥匙,于是想出了一个方法,就是在她公寓隐蔽的地方放一把钥匙,她拿一把,这样就算忘记拿钥匙了,也不会把自己锁到门外,而整天找他求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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