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愁心满腹,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不知道再见面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又害怕因为她的这句话,他们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回到解放前,到时就真的是得不偿失,后悔的想要咬舌自尽,渴盼时光倒转。
一夜失眠的辗转,造成的结果就是她盯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温然到她家时,就看到她一脸萎靡,毫无生气,惊奇道:“你这是怎么了?”
惟愿眼皮都没抬一下,有气无力道:“失眠了……”
温然一听,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真是难得啊,我们家愿愿还能失眠,那个号称一沾枕头就睡着的惟愿竟然还有失眠的一天?”
真是天大的奇事。
等他取笑够了,才好心问道:“好了,说说吧,什么事?”
惟愿不想理人,半倚在沙上,困顿至极。
温然看她要死不活的模样,就知道这事肯定与许默琛有关,威胁道:“你不说的话,我只好去问许默琛了?”
惟愿现在一听许默琛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她直接挺了身子,大喊道:“不准去,丢脸死了。”
温然完全不买她的账,道:“说,或不说,你自己选择。”
惟愿拗不过,只好把她给许默琛表白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她真是纳闷,怎么大家都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呢?每个人都让她讲一遍,可是说一遍,就懊悔一次,比凌迟还要心痛。
温然听完,睁大眼睛打趣,“呦,看不出来啊,我们家愿愿勇气可嘉。”
“你就别说了,我现在很头疼,许师兄会不会打我?”
“自然是不会了,你呀,只要保持好你现在的热情继续追。”
他不由想到昨天与许母的对话以及许默琛的表情,看来这丫头离成功不远了。
“真的吗?”
惟愿十分怀疑他不是看她的笑话。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相信我没错。”
温然极力表现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丫头再不信他,他觉得自己快憋出内伤了。
惟愿想了想,从小到大,他却是没有骗过她,甚至遇事时,总是帮她解围,确实是一位合格的哥哥。
隔天去上课时,因着温然的宽解,惟愿的胆子大了许多,她安慰自己,“没什么好怕的,许师兄又不会吃人。”
但这个念头刚从心中划过,许默琛就拎着书从容的走进教室,原本有点喧嚣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惟愿做好的心理建设顷刻间崩塌化为粉末,她把自己缩了缩,尽量减少存在感。
讲台上的许默琛如往常一般开始讲课,丝毫没有注意她。
惟愿心里十分忐忑,一边希望他能看她一眼,与她说话,一边又害怕他冷淡的眼神或冰冷的话语。
一整节课里,她一直坐立不安,时间分外难熬,差点让心焦把自己燃烧了,好不容易等到下课。
许默琛径直收拾东西离开,连看她一眼都成了奢侈,惟愿看他走出教室,慌得赶紧把桌上的东西塞进背包,小跑着追赶那个不近人情的人。
“许师兄,你等等我。”
惟愿气喘吁吁的追到许默琛的身后。
许默琛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叫喊就慢下来,惟愿知道他生气了,不敢再乱喊,一路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直到许默琛开门,她才驻足。
脸上却是惊讶的表情,怎么就跑到许师兄的家里来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这是许师兄私密的地方,对于许默琛她一向很会找有利于恢复心情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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