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自己点人?”
江榆震惊得整个人几乎要扑到桌上,“出息了啊我们小毓毓!
冯开河这可是头一遭让雁自己点人去干活吧!”
雁痕诸部界限明晰,各长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个个行事谨慎,唯恐权柄集于一人之身,致使当年祸事重演,故将雁痕众人分为四部,各承其任,四部之间不得互相干涉。
冯开河这是摆明着要给沈平毓一巴掌,再给她颗甜枣,让沈平毓替他好好做事。
沈平毓闻言,一笑置之,将此事掀过篇去。
“此次下江南是要上船刺杀一个臣子,船上戒备森严,上船之人皆要核验身份,到时玉霄楼会派人协助。”
沈平毓对江榆道,“我们俩扮作舞女上船。”
江榆闻言愣了一瞬:“扮作舞女?我不会跳舞啊。”
“所以我们要提前几日下江南,到那边会有玉霄楼的人教我们。”
“‘武’’舞‘不分家,应该也不难学,”
江榆点头,将目光挪向任昱,上下打量了一番,评价道:“但你这身形和长相,就是扮了女装也能瞧出来是个男子,你确实不太好混上船。”
沈平毓摇头道:“不能让他跟我们一起,先不说身形衣着的问题,献舞时船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根本瞒不过去,只能等到了地方,看能不能敲晕个护卫或是舵手把他给换进去。”
“实在不行,任昱你就留在岸边接应我们。”
沈平毓见任昱抿着唇,一脸肃容地听命,又补充了句,“也是个重要的差事。”
“那还用在翼爪里再找几个帮手吗?”
江榆问道。
沈平毓沉吟片刻:“去问问眼下在无光山的翼爪中还有没有善舞的姑娘吧,虽说玉霄楼会派人来教,但要是混进太多一点底子都没有的舞女,到时一开场肯定要露馅。
我们这次刀剑带不上船,且人数上不占优势,要尽量避免与对方交战,得手之后尽快脱身。”
“赵衡会在船上接应,为了方便撤退,我们尽量别安排太多人去。”
提起赵衡,江榆一拍大腿:“诶你们别说,我一开始看这人也不会武,还纳闷冯开河为啥找了这么个绣花枕头来。
没想到赵衡这人还真挺靠谱的,那天在扶桑寨往那凳子上一坐,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约莫是脑子好使被冯开河瞧中了?也是,能吃上皇粮的,脑子怎么可能不好使。”
“诶呀不说别人了,”
江榆提杯对二人道,“一壶万古愁,可以消万愁。”
“来吧二位,祝我们旗开得胜!”
沈平毓在阴阳三合楼躺了三日,期间除了去找新郎官喝了顿酒以外,几乎没踏出过房门半步,把“找帮手”
之事全权交给江榆去办,彻底当了三日的甩手掌柜。
动身那日,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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