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昱“哦”
了一声,转回身,迟疑片刻,又后知后觉道:“两位前辈,我方才是不是给雁痕丢人了?”
他生怕是因自己的表现不好,沈平毓才不愿带他。
“没有,挺好的,”
沈平毓见任昱一脸担惊受怕的愣头青模样,安慰道,“方才我也没教你什么,你打不过他们很正常,这也不是临时抱佛脚就能成的事。”
“等回无光山有时间我可以帮你指点一二,但我能教给你的终归也只是些皮毛,如果你想要不断精进,还须不断自勉。”
任昱小鸡啄米般点头,更真诚道:“沈前辈我明白了。”
正在专心剔骨的江榆插话道:“你也不用特别练什么,跟我们历练几次自然而然就练成了,这个还是要靠临场磨练。”
几人说话间,谒舍掩住的门被人推开,那人未使多大力,只听那木门吱呀吱呀地晃开,屋外日光也随之照进室内,从一线渐渐连成一片,直至满室皆明。
“大中午的为何关着门,怎么就你们三个人坐在这?有人来了?”
张晨见整个大堂只有沈平毓三人坐在偏僻一隅,几人周围的桌椅有些凌乱,讶异道。
江榆从别的桌上顺了个空碗,换走方才赵衡用的那个碗,对张晨道:“你坐这吃口饭不?蓬莱山庄来了三个人,刚被平毓打走。”
“这趟辛苦各位了,今日再歇一日,明日便启程回无光山吧,若在此处驻留过久,等所有闻着味循来的人都挤进益州,咱们怕是不好走了。”
张晨风尘仆仆地落座,也不嫌弃桌上是几人吃剩的饭菜,端起碗就扒了两口菜。
“明日分四批走,混淆视听,我们四个各带一队,路上定是危机四伏,大家今夜好好睡一觉,明日开始都打起精神来,千万别放松警惕。”
张晨把面前那盘菜收了底,给沈平毓递了个眼色:“平毓你跟我出来下,有话跟你说。”
旋即,带着沈平毓穿过前堂,走至后院,见四周无人,开口道:“平毓,赵衡把玄虎符给你了吗?”
沈平毓把赵衡方才给她的那个物什从腰间抽出,递给张晨:“从扶桑寨大当家那抢的,是真是假不知道。”
张晨从沈平毓手中接过玄虎符,小心翼翼地揣在怀中,轻拍了下她的肩:“平毓你也别多想啊,是冯长老交代我,让我亲手把玄虎符带回去的,但我觉得他肯定不是不信任你的意思。”
沈平毓作为雁,张晨只是对接她的雁尾,怎么说这玄虎符都不该放在他手里才是。
张晨虽琢磨不透冯开河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清楚沈平毓与冯开河间有何嫌隙,但和稀泥总是没毛病的。
冯开河心中盘算的那些事,沈平毓心知肚明,此人生性多疑,绝不会放心让她这个“前玄虎军主帅之后”
拿着玄虎符,纵使这玄虎符真假未辨。
她也不好同张晨多说些什么,只是笑了笑,便回了房。
她那间房前有株桃树,上面结了些尚带青涩的桃子。
无光山麓也有一株长成这般的桃树,待他们一行人日夜兼程的返至无光山,那桃树上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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