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牵着两匹骏马等在谒舍门前,见沈平毓与赵衡两人并肩而来,将缰绳递给二人,叮嘱道:“我给你们一人带了个水囊,路上千万小心,若是有什么不对,立刻放了这‘穿云箭’通知我们。”
穿云箭,乃是雁痕众人执行任务时所携带的信号弹,若需埋伏于远方的同伴相助,则以射穿云箭为号令,召同伴相助。
说罢,江榆看了眼沈平毓,将那穿云箭塞到赵衡手里道:“反正兄弟你也打不了架,到时候双方要是真起了冲突,还是你来放这‘穿云箭’吧,千万收好啊,别搞丢了!
放的时候瞅准时机,千万别放了个’哑炮‘出来啊。”
赵衡接过那穿云箭和马缰,将穿云箭塞到了衣襟里,让江榆放心。
“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上路了,任昱在柴房守着呢?你们一人看着那几个土匪就行,轮流去歇息。”
沈平毓踩着马镫上马,交代江榆。
“这边你就放心吧,我们俩肯定能守好阵地。”
江榆拍胸脯保证道。
沈平毓在马背上附身,用手背蹭了下江榆的脸颊,看着她那圆溜溜的眼睛,安慰道:“放心吧,等我回来。”
江榆这才恋恋不舍地撒开沈平毓的马缰,待到沈平毓与赵衡二人绝尘而去,才搓了搓手回到柴房。
扶桑寨距益州不远,两人骑了半个时辰便到了扶桑寨驻扎的地带,此处重峦叠嶂,茂林修竹,遥望之,乃见青山翠水之景,秀美非常。
两人凭着益州雁翼提供的方位打马上山,沿着山道又骑了半响,才望见远处密林间有数个二层吊脚楼错落有致地排列于林中空地——扶桑寨到了。
行至寨门,只见两根十分简朴的柱子杵在地里,柱顶间架着个木匾,匾上刻着“扶桑寨”
三个大字,也许是刻了有些年头了,那字迹被磋磨得有些模糊,但依旧能从那字里行间看出落笔人字迹的苍劲有力。
两人下马进了寨子,寨中人人额间都绑着那“鸿头条”
,眼前几人虽身形彪膀,但脚步声却轻得几不可闻,想必这寨中土匪都是练得一身好轻功。
其中一个带着‘鸿头条’的土匪瞥了他们一眼眼,用手里的阔斧指着二人道:“你俩谁啊,为啥进我们扶桑寨?”
“我二人慕扶桑寨之名而来,有要事与扶桑寨大当家相商,还望壮士代为通报。”
赵衡冲那人作揖道。
“你找大当家的啊?不用说这些虚的,直说就行,咱们扶桑寨除了二当家的都大字不识一个,也不讲究这礼节那礼节的,”
那人收了斧子,到二人面前道,“不过咱大当家方才下山了,约莫得几个时辰才能回来,你们俩要不在咱们寨子里随便转转?等这天快黑了再回来。”
一路奔袭,微微沁出些汗意,沈平毓回手撩了下颈后长,对那人道:“那我们先四处转转,麻烦你了。”
“这有啥的,咱二当家的说了,来者是客,得好生招待。”
那扶桑寨的土匪朝他们二人挥了挥手便走进了一处吊脚楼。
“走吧,我们去走走。”
沈平毓头向那寨门一歪,示意赵衡去林中等扶桑寨大当家回寨。
两人漫步到一条溪边,那涓涓泉水自山涧倾泻而下,一线溪流击于泉底之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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