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苏梓汐已经嫁给了宁舒,生米煮成熟饭,他就算是有师弟的退婚书也不占理。
总不能去棒打鸳鸯,将人家刚成婚的新婚妻妻分开吧。
“我没犯什么事儿。”
这是真话,他的确是没有犯事情,“不过是得罪了人罢了。”
他觉得自己说话够委婉了,只是后面宁舒太过油盐不进,他说话略微有点……
但谁知道……
宁舒的气量竟然如此之小。
他消失不见宗门师弟还不曾知晓,该是急成什么样子。
可惜没办法。
他现在被关在这里出不去,只能等着宁舒什么时候想起他来,将他放出去。
不然他得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原本兴致缺缺的段牧来了兴致,“得罪了谁?”
他觉得崇明剑宗门中弟子人还是不错的,公允、讲道理,就连授课的老师也是平易近人,故而他很好奇,对方是得罪了谁被送了进来。
“宁舒。”
语不惊人死不休。
段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崇明剑宗叫宁舒的只有那么一位,怎么会错。
他会知道仙尊的名讳还是因为庆元君提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庆元君提及宁舒的时候,那语气口吻不像是陌生人,但是也不显亲近,更不像是仇人。
其实,想到庆元君他便有些惆怅,眼睛耷拉下来显得无精打采,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狗。
庆元君每次借用他身体的时候他还是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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