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步伐一顿,释怀地笑了起来,鼻腔却酸热难耐。
上车前,她抽了下鼻子,望向面前的男人,弯了弯唇:“谢谢。”
吴复注视着她:“需要个离别拥抱吗?”
“别,”
她当即拒绝,怕被撞出已摇摇欲坠的泪:“我走了。”
“好,”
他还是看着她:“再见。”
“再见。”
岑矜坐回车里,看着吴复渐行渐远,再也不见,才用力揉了下鼻,收回目光,掏出手机给春畅给消息:
我自由啦!
!
!
!
!
!
!
!
!
!
!
!
损友的泼冷水功夫堪称一流:想哭就哭吧。
晚上出来喝酒,两边肩膀都给你留。
岑矜酝酿了一会情绪,现自己跟干海绵似的挤不出一滴泪,才理直气壮回消息:真不想哭,前阵子哭伤了,身体里已经没有任何液体了。
春畅:?离婚这么惨的吗,“二八”
年华就要走上卵巢早衰绝经道路。
岑矜笑:滚啊。
春畅不再跟她贫:什么时候去奥星。
岑矜:下周一。
春畅后知后觉:你要休三天??辞职直接整个小长假??
岑矜:对啊。
春畅:我都想跟风了。
岑矜:别吧,别冲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