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幻化成你师尊模样,玷污了她,却不知我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为什么不回去问问你师尊我是谁呢?为什么创造我又禁锢我呢?”
“还有她之前用的那句身体又去那里了?”
‘祂’的面容和师尊一模一样,恍惚间若不是迥异的气质,甚至觉得那就是师尊。
在那样的蛊惑下,她不免有片刻的失神,就被对方钻了空隙逃脱。
另一边,目莲横躺在云床上,一手臂枕在头下,一手扬起,掌心垂下一枚红色编织手链,绳身有些破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她幽幽地注视着红绳。
良久,自言自语道‘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师尊也不例外。
’
闭了闭眼,又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过了一会儿,嘟囔声从枕头下传来,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不想了,让师妹操心去吧。”
蓬莱舟落下,百里奚一行人回灵光殿。
一路上只觉行礼的玉清宗弟子恭敬,却神色怪异。
百里奚未作他想,只是经过演武大殿时,听凌波‘啊’的叫了一声,她看了过去。
却见那演武场中心石柱上,锁链捆了一人,曝于日光下,头颅垂下生死不知。
那锁链一般只拿来捆妖物的,这人却明显是一个修士。
感应到熟悉的气息,他抬起头来,突然看到了什么,剧烈挣扎起来,神情阴鸷幽愤:“天寰,快放了我!”
不是东离那个讨厌鬼是谁。
百里奚并不停下脚步:
“怎么回事?”
梵月涯回禀道:“师叔触犯了‘您’,‘您’将他打了一顿,挂于演武大堂的广场上曝光,以示惩戒。
不准任何人放他下来。”
这是祂去紫霄宗贺寿前生的事了,也就是说尤东离挂在这广场上至少七八日了。
演武大殿每天都会有弟子在这里修炼,尤长老这下真可谓颜面扫地。
“他日日咒骂您。”
“要将他放下来吗?”
“不用,待他什么时候停止再放下来。”
又问,“这次是因什么找我麻烦?”
梵月涯神情略微尴尬:“自然是含光公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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