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白从霍家知道很多关于魏帝的信息,也在长安看到了很多,关于他的受制和大权旁落,他以为魏帝会是一个满腹阴鸷和不甘的颓败形象。
但是至少表面他看到的,不是这样。
魏帝起身站在那副画前背着手,抬头深深叹了口气,“知道这副画里的人是谁吗?”
谢卿白仰头望着那副画,唇抿的紧紧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娘亲的画像。
谢卿白搭在腿上的手抓紧了衣袍,没有言语。
魏帝没听到想听的答案,他扭头看了看还在望着琴妃的谢卿白,眼里带出一分欣慰。
“你的眼睛跟她的,一模一样。”
谢卿白站起身,移到一旁,跪了下来,静静地对着画像磕了三头,只是依旧未言语。
眼角却泛起了红,长长的睫毛压下来,遮挡住了他此时的感性。
他强忍着胸腔里涌起的波涛情绪,低垂着头。
魏帝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里,他继续自顾自说道,“孤不是一个好皇帝,孤也不是一个好丈夫,孤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在忏悔。
“当年孤不该在琴妃快要生产的时候,寻访江南,不然你也不会流落民间。”
魏帝终于还是说出了这话。
他果然是已经知道了。
谢卿白眼睛闭了起来,“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魏帝转过身,将跪在那里,神情哀伤的谢卿白,他蹲下身,将他扶了起来,“你们都低估了,孤对琴妃的情感。”
魏帝摩挲着谢卿白的肩膀,眼里也带着湿意,“今天见到你的第一眼,孤就知道了,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跟我的琴妃,眉眼长得如此相似,哪怕兰儿都不像。
况且你的年龄……”
“我儿,这些年,过得好吗?”
谢卿白垂着头,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这些年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情感。
来自一个真正的父亲的关心。
他“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和田玉勾和那封信,双手举到魏帝面前,带着些颤音道,“皇上,这是我娘亲给您留下的东西。”
魏帝看到那一枚和田玉勾,扶着谢卿白的手颤抖了起来,“这……这是孤当年送给你母妃的玉勾。
还有一枚玉佩。
当年跟你母妃约定,如果生的是儿子,这枚玉勾就是护身符,如果是女儿,则玉佩是护身符。
现在想想,原来你母妃早都知道自己在宫里面临什么危机,是孤大意了,不该在那个时候南巡,哎。”
说完他缓缓将那封信打开,信纸已然泛黄,仿佛一碰就能碎掉。
信纸上的字不多,是琴妃铿锵有力的字迹。
“皇上,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已是臣妾走的下下策了。
希望你永远看不到这封信,可真到了你手上,也许是臣妾最不想看到的。
太医说肚子里很大可能是个小儿郎,但是这意味着他出生就得面临迫害。
为了让他安然长大,臣妾会将他送出宫,如果有朝一日,他回来了,这和田玉勾便是臣妾和皇上最后的约定。
臣妾拼了命只能护他到此了!
琴儿”
魏帝看完信,半靠着桌子坐了下来,手抓信抵着额头,对旧人的怀念,熟悉的称谓让他彻底陷入了浓浓的悲痛中,“琴儿,琴儿,是孤无能,明知皇后的狠毒,却没多加保护……是孤的错,孤的错。”
谢卿白跪在那里,听着魏帝的自责跟悔恨,心里越的心疼他那未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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