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吞噬了周遭的一切光亮,萧时静静地躺在榻上,双眸紧闭,仿佛已沉入梦境的深渊,安详而沉睡。
大殿之内,轻烟缭绕,宛如薄纱轻拂,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一抹神秘。
案几之上,一束柏枝静静伫立,火星点点,散着淡淡的幽香,与周遭的宁静融为一体。
四周唯余一片深沉的静寂,唯有床边黑帘随风轻轻摇曳,似乎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柳时衣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书籍,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与不安。
她微微咽了口唾沫,仿佛是在为自己打气。
随后,她缓缓从旁边的架上提起一支古朴的毛笔,笔尖轻悬于空中,却迟迟未落下。
柳时衣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细微的动作带动了空气中的尘埃,也牵动了心头的万千思绪。
终于,那颤抖的笔尖再也承受不住墨汁的重量,一滴乌黑的墨悄然滑落,在纸上晕开,如同此刻她心中那抹化不开的忧虑。
她回头看了眼萧时,平日里那张脸虽然淡漠,可面对着她时,总是会现出隐隐的笑意。
可如今,那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只余下苍白。
柳时衣不忍再看,她猛地将头仰起,试图让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咽回去。
自己能救下他吗?
柳时衣蓦地忆起在古刹之中,向那位高深莫测的空隐大师提出的诘问——
几个时辰前,柳时衣站在寺中,沉默地看着面前眼带笑意的空隐。
“大师,你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可还有解救萧时的方法?只要你说,我就一定能做到。”
空隐大师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半晌,他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有确实是有,但能改命运之物,必承载着难以言喻的因果循环。
欲寻其解,需追溯至因果之始,方可得见结局之所在。”
因果?
此言一出,柳时衣心中浮现出一丝微妙的预感,过往种种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原来,她的命运,乃至身边所有人的轨迹,皆已被无形之手早早勾勒,她们如同书中角色,困囿于这既定的文字世界。
凭什么那遥远而神秘的执笔者一念之间,便能决定她们的生死存亡,而她们,却只能被动接受这既定的剧本,无力挣扎?
这份不甘,如同暗流涌动,在她心底翻腾不息。
她不信命!
既然命运不肯轻易低头,那她便铁了心,要亲手将这既定的轨迹改写!
柳时衣深吸一口气,内心的波澜渐渐平息,经过漫长的自我调适,她的手终于不再颤抖,稳稳地悬于书册封底的留白之上,笔尖轻触,墨迹缓缓流淌。
大殿之内,静谧得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唯有柏枝在炉中噼啪作响,释放出淡淡的香气,与这份沉静相融,平添了几分庄严与深远。
随着柳时衣笔下生花,一行行工整而有力的文字,如同被赋予了生命,悄然在低垂的帐帘上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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