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米点点头,张开嘴咬住木棍,忽闪的眼睛中透露出紧张。
“哥,我们能干点啥?”
顺子同样紧张。
“你教王大摁住小米两端腰胯,不要让他乱动。”
“赵大哥,我不乱动。”
“等会疼起来,就算你不想动,你的腿也不听你的。”
听了这话,张小米更加紧张,死死咬住木棍,新鲜木头特有的清香弥漫口腔。
“顺子,你把小米左腿抬起来,慢慢往外伸。”
患者取卧位,,一助手固定骨盆,由另一助手将患肢抬高并外展,略加外旋进行拔伸牵引矫正缩短畸形后,术者再用端提挤按法纠正侧移位。
“唔!”
疼痛的喊声,因为嘴上咬紧的木棍而变得含糊不清,传到外面,听起来更加凄惨痛苦。
崔庆才两胳膊抱住头,手臂紧紧压住耳朵。
“大表哥这是杀人呢还是救人呢?咋把我外甥摆治成这个样。”
“这个病就得这样治,以前我当土匪的时候,有人摔断腿,叫得比这还惨。”
孙麻子嘴角也是直抽。
“啊——唔——嗯——”
声音由高到低,由惨厉到虚弱,最后只剩下呻吟。
幸好这附近都是荒院,侦缉队的大都在家养伤,便衣队的在各处乡下村落,没人注意到这间院落。
“我听不下去了,太折磨人了,还不如给我一枪来得痛快。”
崔庆才捂着耳朵跑出门外。
不一会儿,孙麻子的身影同样出现在院墙外面。
以前在匪窝里,只要有酒有肉有女人,哪管他洪水滔天,别人再惨也跟自己没关系。
当了八路怎么就心软了?
孙麻子靠在院墙上,百思不得其解,用这個问题麻痹自己,挤出脑海里不断回响的惨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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