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
她现在对钱敏感得很。
该不会是在密谋偷取她的国库吧?
因为现在查得严、风声紧,所以不顺利?
思及此,容华贴近了拐角的墙根,动作轻缓、默不吭声。
另一边似乎是有人在附和方才那人的话:“是啊,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官服都难以维持。”
“不怕各位同僚取笑,愚兄身上这件官服,便已是破了又补过的。
幸而家中母亲手艺精湛,补好也看不出来。”
……容华隐隐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事情仿佛并不是她所想那般。
那边的话语突然停了一会儿,隐约似有衣袖翻动之声,随即有人出感慨:“还真是。”
“若连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了,又谈为国尽忠呢?”
听起来应该是一位年长的大臣在叹息。
人声渐渐清晰,随即又逐渐远去,想来另一边还有其他路通往别处。
容华愈贴紧墙面。
听这意思,事情有点出乎她的预料啊……
“唉,也不知道俸禄什么时候能。
当初就是冲着待遇高来的,结果搞成现在这样,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语气虽然是有夸张的成分,但却无人反驳。
直到这句之后,容华再听不见,想来那几人已经走远。
而她悬起的心也彻底啪叽摔了下来。
哦,原来她欠的五万两,是朝臣俸禄。
怪不得普遍忠诚都这么低呢,哈,哈哈,哈。
容华扯了扯嘴角。
好半晌过去,李适终于停了笔。
见国库的数据不再有动静,容华也返回了库房。
容华一回来便止了所有人的礼,随即走进李适的桌案。
李适立即从桌案后面起身走出,双手将国库详册恭敬捧于掌中,弯腰呈到容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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