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临揽着祖母笑,“我听话就是了。”
“这就乖啦。”
叶祁给雁临介绍了西边的格局,“本来就是给孙子孙媳妇留着的,总算盼到了这一天。
今天一定是累了一整天,早点儿休息,明天再好好儿说话。”
“好。”
雁临从善如流。
叶祁揉一揉她的小脸儿,转身去唤修远,“早点儿睡吧。”
陆修远嗯了一声。
乡下的人睡得早,要是十来点钟还亮着灯,挺打眼的。
“嗳,”
叶祁拽住他,低声交代一句,“别犯错啊。”
“那你跟雁临一起睡?”
陆修远故意逗祖母。
叶祁打他一下,“那像什么样子?早跟乡亲说过你领证结婚了,谁都不用再为你说亲。
要是谁赶早过来串门,看出什么不对,不定传成什么样。”
反正就是把狼跟兔子关一块儿,还不准狼下爪。
陆修远只能承认,又被雁临料准了,他先前真没想那么多。
不过,他也不反对就是了。
陆修远没觉得怎么着,雁临却真有些累了。
虽说是不符合一般情形,她算是结婚后才跟着丈夫来见两位至关重要的长辈,但出于发自本心的尊敬,精神其实一直有些紧张。
所以,这晚她不想老实也得老实,洗漱歇下后没多久,窝在陆修远怀里说着话,没多久就堕入黑甜乡。
第二天早上,陆修远和雁临六点半就起床,却还是晚了祖父祖母一步。
老两口已经在厨房一起做早餐,同时摆手撵他们,说不用管。
早餐还没上桌,家里就来了客人。
是个年轻女孩。
雁临估摸着,这就是昨天陆修远提过的,那位比较特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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