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利诱,魏夫人哪能不心动。
只是她听得不自信起来:我行吗?
春喜笑起来:夫人,我当然不知道您行不行。
您要做起来,才能知道自己行不行。
要是不行,好歹也能拿三成利。
总比自己花光了钱财开个店面,辛辛苦苦不知道如何营生好吧。
魏夫人狠狠心:好,我答应。
我等下去见管事。
春喜从袖口里取出了契:契已写好,不可外传。
魏夫人拿着这个去找管事,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魏夫人收过应下。
春喜见人拿下了,擦擦额角汗:夫人回见。
她匆匆转身离开,和她匆匆来这里一样。
魏夫人低头展开契。
白纸黑字,上面写得明明白白。
是一场希望,是她今后能挺起的腰杆子。
是好事,她眼角禁不住微微湿润。
春喜走这么一趟,没有多少人知道。
对于外人而言,苏千轶的日子就是被迫在家里筹备婚事。
好不容易将规矩学得差不多,又要试喜服。
喜服不是试一次两次,而要试好几次。
衣服也不止一套。
她身份变化大,往后入了东宫,需要的衣服和头饰多了去。
先说衣服,祭祖时一套,婚宴时一套,第二天请安一套。
住在东宫里,燕居服不止一套,会客见人的衣服也不止一套。
这些只是一个季的衣服,换了季节就要换一套。
衣山衣海,试不完的衣物。
仿佛宫里大半的绣娘都被安排来做她的衣服。
其后还有宫女专门负责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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