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小子,你到底什么修为,你不是一名武修吗?怎么会是一修士?”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四名头上没有一根发毛的光头,赤裸着上身,盘膝而坐出现在楚河的视线范围内,每人不仅仅的胸口处都渗着血渍,嘴角也溢出血来。
很显然,他们的术被楚河所破,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同时又被楚河的银针射入体内封住了穴位。
在提出疑问的同时,四人眼中尽是惊惧之色。
他们的身体僵在空中,无法动弹!
如待宰的羔羊,生死已经掌控在楚河的手中。
双方之间的强弱转变,竟然在瞬息之间,被楚河逆转,如何不令他们胆战心惊。
"
现在你们除了死,别无选择!
其一,你们偷袭我,该死!
其二,你们知道得太多了,该死!
"
楚河的目光很冷,扫视着这四个秦家的光头佬。
"
说,你们把季力怎样了?我可以考虑留你们全尸!
"
仿佛这已经是楚河最大的仁慈。
到了此时,楚河还是相信,季力绝不会主动出卖他,定是受到了某种威胁。
"
什么季力,那该死的无脑牲口,刚才真应该杀了他!
我们只是在奉命来伏击你的途中,无意发现他在小溪边搞小动作,这才稍稍变换了一个方向罢了。
"
其中一人,冷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似乎对季力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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