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主子不会在里面待太久,今日不是正式寿宴,主子只是代王爷去给老太傅送寿礼。”
“那走吧,不用先送我们回去,太耽误时间……”
萧祁没有反对,将盛瓜子的盒子拿出来,继续给6筝剥瓜子。
突然,萧祁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正在玩九连环的汪止腰间,他顿了一下,盯着汪止挂着的荷包。
小福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咦了一声。
“这图样,有些眼熟……”
什么时候见过呢?小福子说着准备伸手去拎汪止腰间挂着的荷包,汪止霎时坐直了身子,一把捂住荷包,戒备的看着小福子。
“我的。”
“我知道是你的,我就看看,不要你的,主子你看到荷包上的暗纹了吗……哎……你……”
汪止迅的站起身来,越过小福子,扑到6筝怀里,躲了起来。
6筝微微抬眼,无奈的看着小福子,干嘛要招惹他?
看懂6筝眼神的小福子:“……”
这小崽子就是不喜欢他们主仆,每次都好像他们主仆在欺负他一样,他们有吗?
萧祁若无其事的继续剥瓜子,好似不关他的事。
小福子小声辩解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
少顷,马车一晃,停了下来。
太傅府到了。
萧祁将路上剥的瓜子仁递给6筝,示意他们下去了,6筝颔。
小福子抱起一旁的盒子,还不忘对6筝道:“姑娘在此稍等,我和主子送完寿礼很快就出来。”
小福子给萧祁撑着伞,萧祁刚走两步,又回身敲了敲车窗,6筝打开车窗,问他,“怎么了?”
萧祁指了指6筝身后的匣子,笑了笑,然后才离开。
这一幕被门房的人收入眼中,能得陵阳王世子如此相待的人,怕不是住在陵阳王府的6神医吧?
门房的下人冒雨跑得飞快,这事他家大人得知晓,他们老太爷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神医给诊诊脉,总是好的。
等在马车里的6筝打开身后的匣子唇角扬了扬,一盒子的各种蜜饯点心,她和汪止两人正吃得开心时,小福子又回来了。
“太傅府的人知道姑娘在此,定要请姑娘进去喝杯热茶,顺便给老太傅把个平安脉,姑娘……”
都怪他多嘴,就不该说主子还有要事,不能久留。
郭大人便笑着问是否是6神医,说完不待小福子回答,就要出门相迎,还是萧祁给了小福子一个眼神,小福子才说他去门口请。
“主子的意思是姑娘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不用进去。”
论揣度萧祁的心思小福子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萧祁确实是这个意思,更何况今日太傅府还有其他客人,保不准6筝就得在这坐诊。
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的6筝和汪止对视了一眼,“走吧,去里面吃。”
寿宴在即,府上总会有很多好吃的吧?
雨势不小,门房的人撑了把大伞过来,花穗上前接过,小福子没有带6筝去前厅,直接引着6筝去了老太傅的松鹤堂。
萧祁也是刚到松鹤堂,裹着披风坐在廊下听雨的老太傅正和他说话,廊下只候着两名老仆,其中一位还是哑仆。
老太傅胡子白,却依旧儒雅,看向萧祁的眼神中带着慈爱,“五殿下过了年就十八了吧,可定了什么时候成亲?崔家小姐我见过,和五殿下很是般配……”
一旁的老仆对萧祁歉意的笑笑,小声道:“老太爷将世子认作王爷了,近日老太爷常常如此,世子莫要见怪。”
萧祁微微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位老太傅生平教过许多学生,可偏爱的就那么两个,他父王就是其中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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