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你替你那侄儿来朕这里求娶公主一事,他自己是否知晓?"
在静默良久过后,终于,殿内响起了皇帝的话语之声。
"启禀陛下,目下为止,臣家二郎尚不知晓。
"
皇帝扬了扬眉,轻轻地哦了一声,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裴冀。
"裴卿,你莫非是糊涂了?公主如今既然归朝了,还提从前事作甚?"
"何况,朕多少也是知道的,有些人还不知天高地厚,曾令她蒙受羞辱。
朕如今不予追究,已是宽宏大量了,又何来所谓的缘分?"
虽然皇帝说话的语调是不紧不慢的,但言语之下,那种仿佛便要冲天而出的不满和怨气,却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显然,倘若方才说话之人不是裴冀,换作是任何一个别的什么人,恐怕皇帝当场已是变脸发作出来了。
"陛下所言极是,臣也知冒昧,但还是恳请陛下,容臣将话说完。
"裴冀神色坦然。
“说罢!”
皇帝淡淡道。
"陛下不欲臣提从前事,但臣还是斗胆要从前事讲起。
年初公主来我那里,确实受了极大委屈,一切全是臣家之过,此事我至今想起仍觉歉疚,臣那侄儿应也如是,在公主离去后,多方寻找,从甘凉出发,一路辗转,寻到了公主旧居,无果,告身限期逼近,无奈之下,只能暂时中断寻人,转而入京。
随后,也是机缘巧合,竟叫他得以和公主在长安再遇。
"
"臣记得清楚,当时他写信给臣,目的,固然是为了告知臣此事,好叫臣放心,但在他来信的字里行间,臣还是读出了无限的欢欣之情。
"
"陛下,臣的侄儿自八岁失祜后,便到了臣的身边,可以说,是在臣的眼前长大的。
他性情沉郁,遇事持重,于少年人最难把持的'情'之一字,也是清谨律己,从无半点挂心。
多年以来,臣是第一回感知,他竟会为了一人牵肠挂肚至此地步,乃至完全被她左右心绪。
自那一日起,臣便明白了,臣的这个侄儿,他的心中已是有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还是画师身份的叶小娘子。
"
"不瞒陛下,当时臣的心中,喜忧各半。
喜的是臣本以为或将孤绝一生的我裴家二郎,终于有了意中之人,忧的,却是他口拙言讷,心事又重,怕是不知何为好逑之道。
后来臣获悉陛下计划苍山之行,猜想小娘子或也同行,于是叫何晋来,除代臣送告罪书,也想叫他替臣留意着些臣侄举动,以便臣有所准备。
臣是万万没有没有想到,小娘子的身份原来如此高不可攀。
晓得公主归朝的消息后,臣本也彻底绝了念头,然而思前想后,始终还是放不下去。
"
"婚姻者,人之大伦也。
我裴家的子侄辈里,如今只剩他一人了,他又心系公主,臣不为他着想,谁为他着想?臣不为他尽到心力,将来去了,如何面见他地下的父母?"
"方才陛下问他自己是否知晓,实是公主归朝太过突然,臣知道得晚,待臣欲与臣侄商议,他又被陛下派出去办事了。
臣本打算在他归来后议事,然而获悉另外几家大人皆已派来求婚使,臣不才,为表臣家诚意,先行也赶了过来,代臣侄向陛下表明求娶公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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