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简准备找儿子过来“谈心”
,谢知也在宫里跟拓跋曜谈心,她坐在拓跋曜面前一声不吭。
房里气氛很沉静,拓跋曜也没说话,他神色如常的着侍卫传来的消息,上面记录着谢知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拓跋曜慢慢的一张张完,然后放下最后一张纸向谢知。
小丫头低着头不说话,小手小脚不是不安的动几下,这对经受过严格礼仪训练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拓跋曜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谢知听到拓跋曜总算发声,忙抬头怯生生的喊着“陛下。”
拓跋曜淡淡道“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要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
“我只是想帮人。”
谢知呐呐道,“那些妇人被拐卖以后,她们的家人就不要她们了,明明错的不是她们,可是她们却无处可去,所以我就想帮她们,帮她们重新回家。”
谢知救了那些妇人,就一直在考虑怎么帮她们重新树立信心。
后来她想到反正自己要装神弄鬼,不如就从这些妇人身上开始,哪怕让她们成为自己的狂信徒,也比她们从此一蹶不振、郁郁寡欢好,人总要有个信仰和目标,不然按照这些妇人遭遇,她们迟早会得抑郁症,最后不是逼死自己就是自杀。
反正古人都信神,信仰瑶姬跟信仰别的神灵区别也不大,她们成为狂信徒,谢知不会让她们做坏事,只让她们作为宣扬纺纱机、织布机的宣传推广者,让她们既有收入,又能得名声,也算做好事。
“为什么要帮她们回家她们不是在你庄上过得好好的”
拓跋曜不解的问,“在你庄上不比她们在家的日子好过”
“可是我哪里没有她们的亲人。
她们都是有儿有女的,怎么不可能想她们儿女亲人我能养她们,又不能把她们的孩子都接过来。”
谢知说,她知道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都是想念家人的,基于这个社会规则,她没法子把她们孩子接来,但她可以给她们立足的根本,让她们将来有金钱和底气跟孩子一起住。
“所以你就想到把自己扮成仙女还月月去观里讲经”
拓跋曜不悦的问,他连谢知穿的漂亮些给人都不乐意,更别说是让她抛头露面的给人讲经。
“没有,我没有扮成仙女,也没有月月去给人讲经。”
谢知解释说,“我见她们郁郁寡欢,就给她们服用花露,哄骗她们是仙水,喝完就能洗干净身体,她们居然当真了。
我觉得这法子很好,就一直给大家喝花露,我给她们讲的也不是经文而是开解她们,我当时熏了蔷薇精露想让她们放松心情,她们估计是闻到蔷薇香味,才觉得我能让鲜花冬日绽放。”
“你没让鲜花冬日盛开”
拓跋曜狐疑的问,他传来的讯息,讲经的人身边真有鲜花盛开,花香袭人。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让鲜花冬日盛开我就是把花放在暖房里,所以鲜花一直没败,而且我当时身边放的好多是假花,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些都是鲜花。”
谢知无辜的说,她身边放的花真假半参,很多假花做的跟真花一模一样,她又熏了各种花香精油,浓度香味不一,大家闻到花香,肯定会认为她身边全是真花,毕竟假花做的再真也没有香气。
蔷薇精油在这个时代只是供给顶层贵族的奢侈品,而且这里也只有蔷薇精油,并没有别的种类精油,谢知都不曾将自己有精油的事宣扬出去,所以众人都不知道谢知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这么多种不同时节的花同时绽放。
拓跋曜问“那两篇经文怎么回事”
谢知眨眨眼睛,“我说了啊。”
拓跋曜一怔,“你说了什么”
“就是梦里听见的。”
谢知委屈的说,“曜哥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梦里听到经文”
拓跋曜脸色微变,他不是不信谢知,但是拓跋曜不愿相信,因为这证明谢知同道家有缘,虽然时下道士成家的很多,但也有不少高真终身未婚嫁,一心清修,阿蕤rui年纪这么小就如此喜欢道经,她将来是准备清修“以后不许你翻阅道经。”
拓跋曜当机立断的准备把阿蕤身边所有的道经都收走。
谢知不解的问“为什么”
拓跋曜神色冷然,“不为什么,朕说不许就是不许,以后也不许再去抱朴观讲经。”
谢知垂下头不说话,拓跋曜自觉自己语气太严厉,搂着谢知柔声道“阿蕤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舍不得你为这些事烦心,你像以前一样,天天采集些花露,泡泡茶、,累了跟丫鬟玩玩不好吗”
谢知乖顺的说“好,我听曜哥哥的,但是”
“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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