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前的那个少年是他的小儿子,与他的虎耳不同,少年继承的是来自他母亲耳廓狐系的巨大耳朵,尾巴也是大而蓬松,身形却很小巧,即使是已经到了这个年纪,看上去却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一晃神,当年最爱哭的小儿子也到了能担当的年纪啊。
他感慨着,走到屋子前,将羚羊放在地上,嘴里却说:
“长大了?明明还是个连风神礼都没通过的小毛崽子,还不是要我来喂你?”
少年梗着脖子:“我的能力又不是攻击系的,干嘛老拿这个说事啊!”
“那不是借口,我和你说过多少次,这世上没有不会厮杀的兽人,不杀掉野兽,就只能被野兽杀死!”
他蹲下身子,大腿健硕的肌肉把裤子绷得紧紧的,“来,我教你,这羚羊看不出来伤口吧,被毛挡着呢。
从肋骨这边往心脏掏,血会往里面流,没什么味道散出来,而且很致命,特别疼。
一般的兽在挨了这一下子之后,不可能还有逃跑的力气,懂吗?”
“噢。”
少年懒散地回答。
“懂不懂!
!
!”
“懂啦!
!
!”
“我上一次教你的是什么?!”
“记住不同兽类的大动脉在哪!
!
!”
“哼,这还差不多,年轻人就要有点精神。”
“父亲!”
少年苦着脸垂下了耳朵,“不是说了不要对我吼吗,我听觉这么好,你再一吼,就和打雷似的,很难受的!”
“要是你小子不让我这么费心,我至于吼你吗?”
他说着,站了起来,“你今天表现的还不错,我能教你的,都结束了。
但是我教你的还只是基础,更高的技巧都是从实践中积累的。
最近我们和人类那边的情况有点不妙,我没空管你,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可要好好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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