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魄”
那一声惑得她立刻便吻了下去。
唇瓣触碰到对方冰冷柔软的唇,忍不住微偏头一寸寸吮吸,对方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她便也瞬间探出舌尖将她舌尖抵到唇中,随后勾缠着缓缓搅动起来。
滚烫湿软的舌和冰冷的舌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灵活潮湿的蛇,截然不同的温差掀起阵阵酥麻感,伴随着唇瓣的吮吸,将搅和在一起的津液吞入喉中。
但很快,月魄就被另一股力量拉扯得松开了唇,唇间拉断丝线,她微偏头,又被急切的沈晚誓吻住了。
裴夙言皱眉不满,但理智作祟,最终也只是晃动身子轻蹭,又亲吻女人的脖颈。
而在月魄眼里,两次亲吻时灵魂的触动是完全一样的,她整颗心仿佛被黑气包裹,只下意识就亲吻对方,舌尖探入对方的唇中,不断搅动着对方冰冷潮湿的舌,吮吸她的唇。
腰下不自觉就缓缓长出了九条毛茸茸的尾巴,长发也从发尾开始变白。
尾巴向两边而去,分别卷住腿,又凑向粉嫩的唇。
窗外微风将窗帘拂动,阳光从半开的窗帘照入房间,光束下微尘在浮动,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了呼吸声。
沈晚誓和裴夙言仿佛渡劫一般,被雷电一次次击打,又如同初次化形的妖,腿间长出的尾巴在疯狂抽动着,整个身子连同腿也在不停小幅度颤动,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变回原型,然而她们只是发出了压抑的声音,尾巴下是被打翻又不断滴落的大滩茶水。
偶尔其中一个的声音会忽然消失,发出细微的喝东西时的吮吸声,又不过一会儿,那声音又会被另一个抢去。
渡劫的电流一次次蹿过脊骨,可她们仿佛不知疲惫,每被雷电击打一次,灵魂都仿佛通往天堂,得到救赎,身心舒适,眼泪也滑过眼尾。
渴望更多更重的劫难降临。
而月魄只听到自己耳边不断传来的声音,那低软的声音让她心中发痒,让她有求必应,循环着亲吻,一旦吻上便疯狂地搅动对方的舌尖,与对方唇舌交缠,吮吸唇瓣。
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这天过后,月魄的生活也彻底忙了起来。
卖符咒,接触各种玄学事件迅速提升实力。
裴夙言一通电话她得赶去对方办公室给她治病,往往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或是沙发茶几上,抖动的注射器前冲无数次后给她灌入滚烫的药,每到那时对方一张冷艳的脸总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愉悦的,舒适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白色的狼尾巴缠住她的腿,很明显,还想喝。
她便又会从身后搂着她,按着她给她灌药。
只是回家后沈晚誓竟会闹个不停,非要她在客厅里当着裴夙言的面把在公司做过的对她做一遍。
裴夙言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喝茶,又好整以暇地过来。
那她怎么会答应,连忙逃回房间。
只是当天晚上,被缠地没办法,只能在另一床被子里和她来一遍。
但没过一会儿,裴夙言忍不住凑过来也缠住她,沈晚誓竟然不干了,两个人谁也不服输,她哄了好一阵。
可后来,事情竟然愈演愈烈,两人因为睡觉时只能抱一半太憋屈而闹腾了起来。
月魄只能哄,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起来,明明她们是一个灵魂,以前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怎么最近脾气见长,矛盾还越来越多。
她只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争取对她们都服务周到,每天晚上和每早起来亲亲抱抱摸摸,还有每隔一段时间的治病环节。
可对方的欲念仿佛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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