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知栩回神,说道:“噬心散,天启的毒。
乱人心智,服用三次,抑郁而终,任神仙来了也难救。”
“虽然只服用了两次,第三次的毒药药量很浅,但是她现在没有求生的意识了,只能先解毒,再看看接下来的情况。”
果真有问题,他就说嘛,南鸢不是不知变通的人,怎么会跟顾景珩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来是有人从中作祟啊!
南嘉慕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天启的毒?”
“那解毒啊!”
“解毒是需要知道毒药配方的,岂是说拿就能拿得出来的?”
褚知栩说道:“最快的法子,找到下毒的人,逼他交出解药。”
“我先施针护住她的心脉,至于找解药……”
褚知栩叹了口气,只能是先施针了。
南嘉慕的脸色变了变,转头跑出去。
“你去哪儿?”
褚知栩瞧见南嘉慕离开,不解地喊了一句。
地牢。
阴暗的牢狱内,血腥气弥漫在空中,浓重而呛鼻。
“你跟了孤有二十年了吧?”
顾景珩睨了一眼阿七。
可是他竟然和楚芸霓勾结,还说什么,楚芸霓更适合做太子妃,甚至联合南鸢的婢女月苒给南鸢暗中服下了两副毒药。
临死之时,竟然还在遗书上摆了南鸢一道。
那写遗书的纸张是事先在毒药中浸泡过的,南鸢时常拿着那遗书,毒药便渗了进去,防不胜防!
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啊,勾结的还都是他们最相信的人,怪不得什么都查不出来,怪不得被蒙骗得这般惨。
阿七被折磨得浑身是血,想条死狗一般瘫在地上,只剩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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