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灼灼地看向皇后,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模样,皇后沉思片刻后道,“好像是……燕国送来的质子?”
沈阮一愣,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连忙问,“燕国质子?”
皇后点点头,“那年姜国燕国交战,燕国大败,派使臣来求和,姜国的文武百官商议了一夜,最终决定让燕国将太子送来燕国做质子。”
她停顿了片刻,又道,
“那质子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大皇子表面风光霁月,背地里却好娈童,在府中私养了一群禁脔,自是不肯放过他,于是对他百般威逼利诱。”
“却未曾想这质子也是个有脾气的,被百般折辱也不屈服,那日大皇子本准备强上,却被文月给撞见了,文月心善,原本就在暗中关照质子,这次更是将大皇子斥责了一番,谁知没过几天,自己儿子林含章便落水了……”
皇后话语间皆是惋惜,提到林含章还叹息了一声捏紧了帕子,“那孩子早年经常进宫,明明是个知书达理的孩子,谁能知道……”
沈阮连忙将皇后揽在怀里轻抚她的背安慰她,皇后将头靠在女儿的肩膀上,语气里满是自责,
“若是那时我不那样消极避世,多着手管管后宫,定然也不会有这档子事儿……”
她说着,声音里甚至还带了几分哭腔。
沈阮连忙劝慰道,“当时母后还未生下弟弟,嫁与父皇十余载,膝下还只有一个女儿,被惠妃与云贵妃连翻打压,连自身都难保,何谈去管别人的事?”
“更何况这事儿该反思的应该是凶手,而不是我们。”
皇后这才好了些,沈阮又继续问,“那燕国质子后来如何了?”
皇后这次只是稍加思索,便道,“林含章死后,大皇子被陛下训斥了一番,暴怒之下将那质子关在柴房三天三夜,三天后柴房失火,众人从中抬出了那质子的尸体。”
沈阮恍然,按照皇后这样说,那楚绝该是燕国的太子,十年前被送入姜国做质子,随后假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些事情似乎说不通。
比如……那书上写的梵音是谁?楚绝既然是燕国太子,那他以他的手腕,假死后回到燕国登基绰绰有余,他为何不回燕国,而要在姜国做摄政王?
此时已是深夜,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个结果来,索性不想了,起身就要与皇后告别,临别之前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那燕国质子叫什么名字?”
皇后眉头微皱,沉思了许久后才回,“好像叫……容钦……”
而那日,文月叫楚绝,叫的却是“阿砚。”
沈阮心中的疑惑更重,又对皇后嘱咐道,“今日宴会上,国师旁边的那个戴鬼面面具的男人似乎和云贵妃相识,再劳请母后调查一番。”
皇后微愣,急忙应下,沈阮与她告别后转头离开。
凤仪宫内烛光摇曳,明亮的烛光将沈阮身上的红衣照地越发显眼,皇后站在原地,望着沈阮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
直到一旁的香兰姑姑开口提醒,“娘娘,公主已离去一盏茶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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