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林净濯就跟上瘾一样,也庆幸这些年来什么都给她最好的,这才没把人养得磕碜。
这种迷恋,就像慢性的毒药。
如今过去几年,赵芷安早已练会虚以委蛇的本事。
哪怕林净濯没在身边,她也能独自应付这些吃人的华尔街之狼。
也是在攀谈中,赵芷安知道这场庆功宴是为何而办——
他们盯上了一只产业颇丰的大鳄,为了给自己的利益铺路,花了半年时间筹谋,手段穷出,包括但不限于收买对方的高层、引导社会舆论、恶意收购、倾销、以及做空股票等。
其中最大的两位起者,分别是林净濯和edith。
巨额钱财倒是其次,他们都看上大鳄的产业上链,想独吞,想垄断。
这场毁灭性的打压就是一场针对性的计划。
屡见不鲜的事,赵芷安没什么触动。
因为她自己也玩金融,虽然没有像林净濯那样丧心病狂,但她也明白,金融是残酷的,每年的华尔街都有跳楼自杀的人。
他们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等端着酒回到林净濯的身边时,男人揽着她的腰,低头,薄唇贴在女人耳边,低笑道:“聊完了?”
温热的呼吸伴着馥郁醇厚的酒香钻进赵芷安的耳膜和鼻翼,痒痒的,又有些晕眩。
她稳住心神,点点头,问他:“你的心情好像很不错,有什么高兴的事?”
“刚刚和edith定下该如何分配产业上链的事,谈得还不错。”
他就维系着这样说悄悄话的姿势。
对于这些事,林净濯从不会隐瞒,他几乎不会防着她。
书房这种隐私地方,他也允许她随意进入。
只要她愿意,什么都可以看,包括保险柜里锁着的密件。
如果……
如果有一天赵芷安背叛他,投靠林净濯的任何一个敌人,都足以毁掉他。
但是,赵芷安不会这么做。
“这是一件好消息呀。”
赵芷安很捧场,蛇姬般倚着他,将自己杯中的香槟渡入他的口中。
林净濯的眼睛深邃而狭长,含着笑意时最勾人,他饮下怀里的女孩渡来的美酒,宽大温热的掌心在她腰间来回摩挲碾过。
小时候,赵芷安就是被他这张皮囊蛊惑,看了十几年,还是会被晃住心神。
她从美色中抽出一点点理智,小声提要求:“阿濯。”
林净濯喝了一半,闻言,将剩余一半反推给赵芷安。
殷红的唇瓣碰着男人刚刚喝过的位置。
“喝了它,再跟我提。”
嗓音低磁撩人。
他知道她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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