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部教练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你并不需要每天都呆在后山。
只是偶尔需要过去一会,并不需要全天都呆在那里。”
黑部说,“我并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情耽误自己的训练。
我大概清楚你未来的职业选择,柳,虽然你很大可能不会走上职业选手的道路,甚至高中打不打网球都还不确定,但我个人还是希望,你能够有一段完整的u17训练营的经历。”
或许是教练当久了容易有点教师的心态,黑部并不希望柳因为这件事耽误自己的前途——无论他将来是否继续打网球。
能够争取u17代表队的名额,作为选手出战的话,对于他的前途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优秀的教练可能并不是出色的网球选手,但出色的网球选手在经过学习后却一定能够成为本领域内的优秀教练。
就像是,虽然越前南次郎没有公开担任过教练,但是没人会怀疑他会成为出色的教练。
只有选手才最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就算将来身份转化,也更能够感同身受的去提出意见。
“所以,大部分时间里,你只需要在训练营内协助我调整训练单。
需要你去后山进行实地考察的时候,我会提前跟你说的,柳。”
黑部微微一笑,“不过,实地考察的次数并不会很多。”
柳点点头:“我明白了。”
基本敲定去帮忙的事情后,柳向黑部教练提出告辞。
今晚发生太多事情了,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呆一会,整理整理心情和头绪。
之后的几天,柳维持着白天按部就班的参与国中生的训练,下午训练结束后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加训,晚上跟黑部教练一起通过后山为数不多的监控摄像头拍摄的影像来分析败者组国中生的训练情况,而后进行记录和初步调整。
也是因为这份工作,让柳意识到三船教练的训练方式与‘极端’二字再贴合不过了。
看完前几天的录像带,柳深深吐了一口气,队友们遭受的恶语和诸多极端训练方式在他的脑海中反复闪现。
明白黑部教练决定不了三船教练的训练方式,也清楚不能做出迁怒的举动,柳攥紧拳头,通过深呼吸的方式压下自己心口的怒火。
“恕我直言,我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和必要性。”
柳语速极快,“无论是声称要将他们推下悬崖还是将队服埋进坑里然后在上面……!
我不认为这跟网球训练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无论是什么训练,都不应该以贬低和损害他人的尊严为前提和基础!”
柳的理智告诉他要冷静,但实际上他越说越快,声音也越来越高。
黑部教练伸出一只手朝下压了压,“莲二,去做你想做的,去说服三船教练。”
“明天就是你第一次去后山实地考察的时间,”
黑部说,“用你的能力去说服三船教练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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