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螭思考,他的穿越是不是“命运的安排”
这种哲学问题的时候;薛家家主薛征,亦在苦恼他家俩个臭小子在自个一不留神就给闯下的祸。
好吧,说是闯祸,其实不全然是可说是好事儿薛征又一点都不觉得有哪里好。
归根结底,都这俩毛孩子惹回来的
此时的薛征正处于一种“想生气又不知道该生谁的气、不生气又意难平”
的状态。
要说为何,还得从昨日开始说起。
话说昨儿薛征带着一大家子出门去龙舟比赛,半路两个儿子跑出去玩,玩没关系啊,可迟迟未归这问题就大了;因为拖着这么多人,薛征不好全打发去找,只得留了人在河边,自个先带队归家;到了家正准备派人找,儿子们恰好都回来了。
或许有人会说,既然都平安回来了,就没必要生气了吧
可薛征明明着两个儿子是“竖”
着跑去玩的,回来居然给“横”
着一个了薛征表示,那一刻即便有多大的胆子,都要被吓破了好吗
幸好,小儿子只是睡着了;请了大夫来,也说是“疲累”
。
薛征稍一放心,这怒气也就跟着上来了好啊,顺哥儿这个当兄长的,弟弟这么小也不顾忌着点,居然玩得,累成这样子才舍得回家来
必须请家法
这见家法,就轮到薛蟠郁闷了。
只见其一脸不明所以地着怒火中烧的父亲,小心翼翼地问道
“爹,我做错什么了”
着大儿子无辜的嘴脸,正准备发作的薛征动作一顿。
想了想,秉着死也要对方死得明明白白的心态,他决定给大儿子分说清楚
“臭小子,你偷偷带弟弟出去玩”
“爹,我没偷偷啊,我早问过您了,您也答应了的再说,我还很听话,带了二十多个下人才去呢。”
“我还没说完,别插嘴”
着薛蟠害怕般地缩了缩脖子,薛征继续道,“我当然记得你问过我,我也应了。
但是你带弟弟出去玩,怎么就不知道跑到去了这便罢了,居然玩得这么累才舍得回家”
“爹,我跟弟弟没去玩啊”
薛蟠这句可真是大实话。
就见他急忙反驳道“我跟弟弟走了好大段路,见了好多和尚道士,弟弟跟那些人一起念了经,念累了才睡着的”
这话没头没脑的,薛征也没听明白,便示意薛蟠;后者见此,立刻把念经之事,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全倒了出来。
听完之后,薛征心里一突不对,这事情,不简单想着,他赶忙把跟着他两个儿子出去的下人全招了过来问话。
一问一下,薛征更是心惊。
这么多下人,绝大部分都说,他们跟着两个少爷,不知道为什么就去了金陵城外一处小庄院;小少爷闹着要进去,后面小庄院的主人家就真请少爷们进去了,留他们在外面等。
知道得最清楚的,自然是跟随少爷们一起进庄院的管事薛贵。
薛征让多余的人下去后,才听薛贵的讲述。
薛贵的说法跟薛蟠的大同小异,只是清晰细致更多。
“所以说,想出去、去哪里、怎么去,都是祥哥儿提出的”
薛征皱眉,“可,这都是为什么”
祥哥儿今年才三岁,除去走亲戚,还真从未出过家门。
怎么就知道那个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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