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氏又笑了,“是的,还得做官。
祥儿知道怎么才能做官吗”
“要考科举。”
薛螭说,“妈妈,所以爹才要我和哥哥去念吗”
薛王氏面露欣慰之色,她点点头,说“没错,只有做了官,我们家才能改换门庭,才能摆脱商户的身份。”
薛螭闻言,抬头望着他母亲。
而这边的薛王氏望着小儿子那“懵懂”
的眼神,心软了一片。
抬手摸摸后者的头,她继续道
“所以,祥儿,即便这世上大部分人都会因为我们家是商户,就处处瞧不起我们,嘲讽我们但是祥儿,你也不能害怕,不能退缩。
你只能去努力,努力比旁人更会念、比旁人更优秀
努力,比所有瞧不起你的人,都活得更好”
说到最后一句,薛王氏的声音仿佛是自喉咙深处发出来的。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薛螭说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这时候,何嬷嬷总算是逮到机会说话了“小姐,祥少爷还小呢,怎的说起这个来了要是把孩子吓到,就不好了。”
大抵是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薛王氏顺着何嬷嬷的话便应了。
薛螭望着他母亲那还有点恍惚的神情,轻声唤道
“妈妈”
薛王氏这才回过神,接着便生硬地以一些琐事岔开话题。
待用过午饭,她就让薛螭回房间午休。
此时薛螭还没到单独一个院子的年纪,仍然跟薛王氏同住一处,房间也就几步路的距离。
洗了脸换过衣服,薛螭将丫鬟赶出内室,自个一个人躺在床上的,一边装睡,一边思考。
科举入仕、改换门庭这个想法是好的。
薛螭心忖。
估计从他父亲那一代起,便想着这事了。
就是他父亲薛征不是那念的料,而二叔薛律这么多年了,仍止步于秀才;其他几房人也没听说有谁念厉害的。
可见科举一途,比高考艰辛多了。
再者,薛螭要比这个年代的人更加清楚,商贾之所以地位低下,那是源于阶级统治者、亦就是皇帝,为了稳固自身权益而实行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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