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慧源大师没再说别的什么,稍坐一会就请辞了。
临走之前,慧源投向薛螭的那个眼神,意味深长得叫薛螭打心里好一阵琢磨。
可还没等薛螭琢磨出个所以然,被隔绝在这次谈话外的、早已急得犹如热火上的蚂蚁一般的薛父薛征马上就蹦了出来,连带还有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薛蟠。
不消说,这对父子定然是想知道,慧源特地上门、单独和薛螭说了些什么。
这说了什么,薛螭能告诉他家父亲兄长
又是邪祟又是救世主的,说出来还不得吓死这俩古人
还有那“站队”
,难道薛螭能大大咧咧地说哦,其实也没说啥,他就是打算站慧源背后那位皇子的队了,不过也得人家接不接受
这话能说出来
不说,打死也不说
薛螭仿佛是那被敌军俘虏的将领,不论“敌人”
怎么威逼利诱,决不开口泄露“军情”
这作态气得薛征要死,差点就要上家法了。
薛螭见势不对,立马使出其精湛的演技,装起病来。
最后,这次追问,以薛征薛蟠被心疼幼子的薛王氏训了一顿,薛螭可怜兮兮的必须喝苦药结束。
不过当天睡觉的时候,薛蟠依然摸上了薛螭的床。
“阿弟,”
薛蟠摇薛螭,“你说嘛,那个和尚到底说了什么啊”
薛螭扶额“哥,你烦不烦啊”
“烦”
薛蟠理直气壮,“所以你快说”
“”
薛螭不堪其扰。
可那些话真的不能乱说啊他想了想,决定找些什么转移他家烦人兄长的注意力。
于是说道
“那和尚也没说啥,就是问了我为什么去那个庄院呗。”
“然后呢,你怎么说”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去就想去呗。”
薛蟠回忆一下。
的确,当时他弟就是突然说想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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