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怒火一上头三郎就发狠了,借着拍谢俊逸肩头的时机就把手绢往他荷包里一塞,还故意露出个名字等着姚刺史的慧眼去发现。
如此一来,谢俊逸即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身上的冤屈。
坏事干完的肖阳则不再关注事情的后续发展状况,一脸平静的回到宿营地。
他只轻描淡写的向妻子、舅兄和母亲解释道:“或许谢八郎要纳两三个妾了,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先行出发吧,时间太紧,不能为无关紧要的人误了外公的笀辰。”
等夫妻俩私下相处时,他依旧没提此事的细节,含含糊糊的安慰道:“吓到你了吧?没事儿,都在我掌控中。
此后,谢俊逸此人绝对没脸再往咱们身边凑了。”
一凑上来就会想起这一家子包括郡主在内都看了他笑话,谁还能厚颜的继续攀交情?肖阳突然又更“邪恶”
的想——有机会的话再为他牵线介绍一个“好”
妻子,如此便更为圆满了,比如皇室有好些个嫁不出去的悍妇可供挑选……
嗯,也不需要刻意为之,遇到合适的人再说罢,太刻意反而不美。
肖阳如此一想,简单交代这事情后就马上换了个另外的话题。
此刻行程已过半,婉如也将与肖家有关的各种关系网背得烂熟,这些外人的相关资料都是清江郡主友情提供的,可她却不可能授意别人给儿媳妇说自己家的八卦,在三郎看来阿娘没说的部分却偏偏是极为重要的。
“要只算肖家的话,亲眷并不多,我爹那一辈包括再向上的,可以说是一个都没有,男的都战死沙场,女的基本也不长命,只有祖父的一个媵妾还在世,姓罗,她娘家早就败了且是个吃斋念佛的,平日里都待在后院从不见人,你送一份礼随便意思一下就成。”
肖阳叽叽呱呱的就开始给婉如做了介绍。
按他的意思,在京城侯府里需要认真交际人其实只有大嫂和一对侄儿侄女,至于庶出的小妹还有侯爷的一媵一妾,这些都不重要。
“五娘肖晴是那妾生的,她生母贾氏原是阿娘身边的侍女,十三年前趁着阿爹醉酒爬床,还瞒而不说躲了避子汤,怀胎四、五个多月才爆出消息来,”
肖阳带着一脸厌恶的神情说着,“那时候阿爹正巧因出征受了重伤,为了积德阿娘就留下她。
留着也不过是给两口饭,你无须关注也别对这母女俩太亲切。”
婉如点点头表示懂了——太亲切肯定要犯清江郡主的忌讳,这五娘左右不过是到了年岁就一副简薄嫁妆打发出门,嫁的也一定只是寻常人家,根本不用挂在心上。
“那还有一位?”
婉如有些疑惑的微微蹙眉。
媵的地位显然要高些,肖侯爷是二品大员,他的媵理应具有正七品的品级。
“那是我二哥的生母李氏,原是良家妾,生子后抬了分位。”
肖阳说起这人略有些为难,她身份特殊并不是一句简单的评语便能概括的。
当初清江郡主生长子肖旭后亏了身子,据说是短期内没法再有孕,侯爷觉得将门世家的子侄伤亡率挺高一个独生子太不保险,便提出要纳良家妾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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