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侄子当着面夸奖,向天庥双颊发烫,咕哝道:“别乱吹,就是滑过那么几次而已……”
“没啊,你细叔没发给我看呢。”
关好彩撩起眼帘,似笑非笑,“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以前你细叔的体育可是经常不及格呢,现在又徒步又运动,怪不得他现在好受女生欢迎哦。”
“啧,帮你做鸭子还要被你笑!
不帮你了。”
向天庥白她一眼,起身抖抖脚,带着模具去帮林婶母女忙了。
关好彩哈哈笑了两声,忍不住问子瑜:“喂,子瑜,你细叔之前的女朋友长得漂不漂亮?”
子瑜傻傻地重复了一句:“啊?女朋友?”
关好彩这才想到,小孩子应该对这种事没什么概念,便提示他:“上次在你们家面店,你给我送了钵仔糕,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子瑜:“记得呀,是细叔让我拿给你的。”
“对啊,那你细叔之前有没有也让你拿过钵仔糕给其他的靓女姨姨啊?”
子瑜明白了,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哦,那次是第一次,之前没有其他的靓女姨姨。”
答案在心里呼之欲出
回程时夕阳西下,两个“小孩”
都累得睡着,林婶也在后座打起盹。
车里有音乐轻轻唱,落日像橘味汽水一样灌满车厢。
蓝牙连的是向天庥的歌单,却都是关好彩早就听得滚瓜烂熟的歌曲。
关好彩没有去问过向天庥,为什么他的歌单与她的高度重合。
答案太明显,堪比开卷考试。
面前的遮阳板被向天庥放了下来,半挡住路尽头的红日,不过偶尔还有光线扎眼。
关好彩闭上了眼,听着那首陪伴她度过许多个失眠夜的《aloneaga》一遍又一遍地唱着。
向天庥察觉身旁那位大小姐睡了过去,身子和脑袋以一个很缓慢的速度,往他的方向倾倒,最后受限于安全带停住。
她早上出门时是扎了颗大丸子在头顶上,现在头发放下来了,发丝就在半空中微微晃动。
向天庥很想专心开车,可那发丝就在他眼角滑来滑去,染上落日的颜色,红似左心房里那团烧得滚烫的火焰。
他空出一手,轻托住关好彩的头侧,慢慢把她挪回去。
手掌正正好捧在她的脸颊处,暖,软,还很滑。
原来是这样的触感。
感觉……比子瑜的脸蛋还要好捏。
收回手后,向天庥攥了攥拳头,待掌心的痒意消散些许,才揸回方向盘。
回到市区天已经半黑,向天庥先驶到福元二巷。
车在巷口停稳,林婶带着女儿下车,又一次跟向天庥和关好彩道谢:“今天真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谢谢你们啊,哪天你们有空,就来家里吃顿便饭。”
可能因为刚睡醒,也可能因为今天玩累了,白云在闹小脾气,林婶牵她几次都被她甩掉手。
见状,关好彩小跑回“芬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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