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声喝骂,显然那个活着的小鬼子进行了最后的拼命反抗,幸好这个距离上,又隔着枪炮声,日本人根本听不清楚什么。
否则,搞不好又要爆一场激烈的战斗了。
唐睿明小组的第二个齐射表现好了不少,唐睿明在最大射程上直接把一榴弹打到了日本人街垒前十几米的地方,余下一也在附近爆炸。
这把日本人都吓了一跳,重机枪都停了下来,深怕暴露位置。
乘这个空挡,朱胜忠他们把小鬼子抓回来了!
一个穿着茶褐色棉布军装的小日本被结结实实捆在担架上带了回来,朱胜忠在最后面压阵,跳进战壕立刻骂了起来:“这狗日的小鬼子想拉手榴弹拉着老陈一起陪葬,还好被老陈死死按住了,刚好我们上去,要不老陈就危险了。”
当然朱胜忠不忘喜滋滋的给李国魁汇报:“排长,这回搂着了,我已经看了!
有军衔,是个伍长哩!”
焦友三更惦记着赏钱:“快看看小鬼子咋样了,我咋听着这家伙不喘气了!”
劫后余生的陈树生并不在意刚才的险象环生,开始仔细检查他们千辛万苦抓回来的俘虏,边检查边埋怨朱胜忠:“老朱,你那两砣子太重了,直接把他打晕过去了。”
“抬到后面排指!
抬到后面排指!
注意掩护其他兄弟安全撤回来!”
人是抓回来了,可是这家伙伤的着实不轻,腰上和腿上都有枪伤,这鬼子命大就在于这几枪不仅避开了要害,也避开了大动脉,所以虽然这家伙早上在战场上休克了过去,血却奇迹般的因为其他尸体的压迫止住了。
晚上陈树生他们翻找东西的触摸以及战场上的枪声让这家伙悠悠醒转了过来,他当然也就是失血过多没有了力气,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负隅顽抗的事。
李国魁见这小子眼珠子里的光芒正在慢慢黯淡下去,急忙从大家摸回来的日本医药包里找到了吗啡一针扎了上去。
小鬼子的情况好了一些,嘴里开始念叨着:“米租……米租!
(みず,みず!
)”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军事爱好者,李国魁对战场紧急救治也略懂一点儿:干渴,电解质紊乱,这是失血性休克的典型反应,也不知道这小鬼子还有没有命活到他把人交到营里。
死马当活马医吧!
想到这,李国魁又指挥部下手忙脚乱给这日本人灌水。
浑身焦渴的俘虏久旱逢甘霖,连忙喝了几大口,加上吗啡的镇定和和兴奋作用,整个人感觉好多了,他甚至不情不愿的嘟囔了一句:“阿里嘎多(ありがとう)”
“排长,小鬼子说什么呢?”
排长连救人的活儿都会,大家看到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么排长会点儿小鬼子说的话,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吧?毕竟是中央大学的毕业生啊!
果不其然,李国魁没有让大家失望,直接翻译道:“他说谢谢。”
“嘿,邪门了,小日本还会说谢谢!”
其实李国魁的日语都是从某些影像作品里面学的,那是相当的二把刀,这并不妨碍他操着生硬的日语对俘虏审问了起来:“奥那嘛诶哇囊德丝噶(お名前は何ですか)”
日本战俘也有些奇怪,眼前的这个人,至少应该是一名小队长级别的少尉军官,双方明明这些天一直在进行惨烈的厮杀,对方为什么会用敬语询问自己的名字?奇怪的审讯方式。
奇怪归奇怪,大日本帝国6军的颜面,昭和男儿的气概,那是绝对不能丢的,日本俘虏索性闭目装死,不去回答问题。
李国魁并不是什么好好先生脾气的人,他见小鬼子装死,一把扯开鬼子的军装,尽直在俘虏怀里掏摸起来。
尽管鬼子俘虏拼命扭动挣扎,可毕竟是被绑在担架上的,只能任由李国魁施为。
不多时,李国魁就从小鬼子的衣服内袋翻出一本军绿色帆布皮的小册子,这正是日本军人的手牒,相当于日本的军人证。
李国魁在后世的博物馆里见过这玩意儿的实物,因此直接翻到十几页,略过了前面长达28oo多字的“天皇训示”
直接找到了眼前这名俘虏的信息。
“铃木茂?uki什么来着?”
李国魁的日语水平实在难以恭维,遇到汉字读音直接抓瞎,日本军人手牒上并不会贴本人照片,不过李国魁还是根据那上面记录的身高与军装尺寸确定了就是眼前这家伙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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