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昭三指挥坐车排在队伍第一顺利冲上了桥面,石桥不过5米多长,一两秒间,坦克就从爬坡状态下坡下桥。
“咣”
剧烈的震荡,野口昭三本来是直着身子探出战车外,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整个人已经被甩出去了!
就这样他的脑袋依然免不了和座舱盖来了次亲密接触,要不是有坦克帽保护,怕不是要撞成脑震荡。
野口昭三中尉训练有素,看着自己座车头重脚轻一头磕在地上,屁股却高高翘起。
他本能的意识到:坏了,这是坦克下桥的时候遇到什么障碍物了。
1937年的中国,基建落后,道路处在很原始的状态下,这也是根本无法进行大规模装甲突击作战的主要原因。
野口之所以敢冒险,赌的是上海周边的道路情况远好于其他没有路的地方。
他没有错,这里的路况确实能承载他的野心,可以供89中战车完成穿插。
可如果路被人精心设计过了呢?
野口的座车正是下桥的时候前轮直接驶进了一道沟,整个车翘了起来。
野口昭三不知道的是,这道沟就是李国魁和蔡仁杰提前半个多小时赶到这里,提前为他准备好的。
蔡仁杰麾下的工兵没有足够的时间,来不及挖出一道标准的反坦克壕,但是如果把坦克下桥的角度也计算在内的话,刚好请君入瓮。
野口的驾驶员无论如何推拉操纵杆,就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野口座车的前轮和履带刚好卡在一个尴尬的梯形沟里,沟只有半米多深,刚好对付必然要过桥,但是动力不够强劲的日本战车。
野口的头车停了下来,队列尾随的几辆都被迫进行了急刹车,这批日本驾驶员再怎么训练有素也是夜间紧密队形奔袭了这么长,连续急刹车下,跟随在队尾的94侦察坦克一头撞上了最后一辆89中战的屁股。
野口昭三现在还来不及处理这些,他面临的最糟糕意外是:刚才战车掉坑的一瞬间,野口是资深装甲兵没怎么样,问题是还有一个棒槌站在他身边呢!
特高课派来的宝贝井上英秋准尉失踪啦!
野口昭三只来得及看见井上君一个跟头从战车摔了出去,就左右找不到这个人了?
这个八嘎就这么摔没了?野口昭三整个人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井上君?!
井上君!”
他压低嗓子在空旷的夜里喊着,四周空寂,无人回应。
“全队开灯!
有人失踪!”
野口昭三边呼喊着边下达了打开车灯的命令。
这里离中国人的阵地很远了,应该不会暴露吧?
打开灯找找那个混蛋,顺便也看看车到底是陷在什么样的坑里了吧!
车队一起开灯,周围立刻亮了起来,野口昭三强忍着灯亮起刹那造成的炫目感,继续把身体探出战车外,四处眺望着寻找该死的井上。
其他车长也纷纷把头探出车外,帮忙寻人,也有人去看看队尾的撞击有没有人受伤。
野口的目力极好,那么一瞬间,他就愣住了,他看到了人!
不是井上,而是一个戴着德式钢盔的中国士兵,他以蹲姿隐蔽在离自己战车不到五十米距离上的一处芦苇丛里,刚好处于整个战车分队枪炮的死角。
让野口昭三中尉绝望的是,这名中国士兵正端着一支中正式步枪稳稳的瞄准着他。
野口当然可以想见,车灯打开后,身体露出战车四处眺望的自己,是一个多么好的靶子!
“西马哒(しまった)”
这是野口昭三中尉留给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话,话音未落,“啪几勾!”
清脆的步枪射击声在夜空中响起!
装甲坦克作为未来大日本帝国6军的主力,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随着野口昭三的仰头栽倒,彻底终结在了1937年上海的一条小河边。
也不知道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是在继续咒骂不靠谱的井上英秋,还是后悔自己没有带哪怕一个小队的步兵伴随支援。
焦友三一击得手,啐了口唾沫,瞄向了下一个目标:“狗娘养的铁王八,开过来的时候还挺吓人的,爷爷藏在这芦苇丛里都觉得地摇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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