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委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权当没这回事。
韩凌月优哉游哉的骑着马,她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手段有什么不对。
伤在明显的地方,江蕊定会用来博取同情怜惜,伤在羞人处,江蕊才不敢声张。
先生说过兵不厌诈,不要在意手段,能以最小的代价达到目的,那便是好手段。
她执行得很好,等再回了边疆之地,定要找先生讨要夸奖。
这边银荷听了墙角,将先前的事情搞清楚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悄摸摸的回了江菀的院里。
“女郎睡下了吗?”
银荷刚问出声,里面就传来江菀的呼唤。
“凌月阿姊是不是去找了江蕊?”
银荷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提到欺负江蕊那一段尤其的兴奋,眉飞色舞唾液横飞。
“女郎,您是不知晓,夫人和江蕊那吃了哑巴亏的模样!
这收拾人渣,还得是韩女郎啊……”
江菀倒是没有多意外。
凌月阿姊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细腻,性子也格外的执拗。
先前不在京都便罢了,如今回来见她受了如此多的伤害,必定是按捺不住要替她出手教训那几人。
“阿兄在府上么?”
银荷摇头表示不知。
“罢了,随她去吧,她自有分寸。”
此刻,江南庭正走在月光下,悠然的欣赏着夜空中浑圆的明月。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
一句诗还没吟完,他后颈便是一痛,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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