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厅里却人声鼎沸,有佐酒美姬的娇笑声、光头壮汉的击鼓声、乐伎的琵琶声、舞伎踏歌的脚铃声踏板声,肖老将军豪放的大笑、毛厉人与庞堃的猜拳、肖旭与肖泽、王皓然等人的相互敬酒……如此丰富的各种声响汇聚在一起,一排排舞伎婀娜多姿的摇着水袖出场,在清澈悦耳的音乐声中扭着白花花的胸脯与腰肢,间或抬起的大腿中偶尔也一露春光,佐酒的美娇娘仅仅穿着袒胸诃子和轻薄的丝绸长裙,随意低头瞟去,无论上下都可看到一片诱人风情。
当这样的美娇娘自发倚上前来时,肖阳却抬手一挡吩咐到:“离我远点,别贴着。
倒酒夹菜就行,别搞其他名堂。”
“哟,你不是吧?都已经到年龄娶媳妇破了童子身——怎么还这么讲究?”
坐在肖阳下手的徐恒宁捻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如此调侃。
肖阳一面吃肉一面随意解释道:“脂粉气太重,沾上了回去会被如娘闻到。”
“嘿,堂堂男子汉还怕老婆不成?要立威啊兄弟!”
徐恒宁鄙视着看向三郎君。
“不是怕,你又没成家哪儿懂这滋味,”
肖阳可不理会对方的撺掇,先前不是已经试着立威了么?没觉得心里舒坦反而心疼着呢,想着边摇头道,“立威不抵事儿。”
“你的心又告诉你什么了?”
徐恒宁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很是好奇。
“嗯?”
肖阳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这才摸着心口回答,“它告诉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徐恒宁直接喷酒大笑:“这是什么鬼道理!
娶了妻子就不能再拈花惹草了?放屁,所以我才不耐烦八台轿子弄个人回家管自己,有毛病不是?”
“……”
肖阳只听着没说话,他此刻的思维稍微有的混乱,一会儿觉得就应该只一个妻子别的都不沾,一会儿又觉得像父亲、大哥那样养几个没名分的小的也不错。
正想着,闲不住嘴的徐恒宁又开口了:“你箭术怎么练的?那准头怎么眨眼之间就突飞猛进了?还有你说的那什么【化妆潜伏】,真他妈管用啊!
交两手来呗,别藏私啊,咱都是肖家军共荣同耻的。”
苦逼的肖三郎继续沉默,不是他想藏私,而是那箭术真的就是自己突然一下变好的,没理由也没方法!
并且,他也知道自己脑子里有些奇怪的东西,但是没法自主倒出来!
只能等它自己【冒泡】,冒了还有点搞不懂到底是什么。
话说,【冒泡】又是个【神马】东西?呃?什么又是【神马】?
肖阳突然一下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死机】了,涨乎乎头晕眼花的。
“恒宁啊,我仿佛有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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