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如此反应,却让陈问今觉得奇怪了
当年明确分手是在半年后,她如此在意这问题,难道陈问今不愿意把惠往更过分了揣测,可是
“只是阶段性分手否则的话,想想也知道熬不住的啊,哪天我太想你了,突然去找你,强拽着让你陪我,还振振有词的说因为你是我女朋友,你肯定心软答应了,那我们的全力冲刺不是变成笑话了吗”
陈问今煞有介事的扯着理由,但他观察惠的神色,分明不甚情愿接受,只是她也没有强烈反对,这态度,实在有些不寻常。
陈问今猜测着又说“当然啦,这是我们的私事,就不必要对别人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觉得呢”
“嗯,是没有必要。”
惠点头赞成,又说“好,那就约好升学成绩出来之后再见面。
别人问起来就说我们全力以赴准备升学考试就可以了。”
“行,就这么定了。”
陈问今主动站起来,笑着说“让我们一起加油吧别让你小姑等太久了,送你过去”
“不用。”
惠也站了起来,注视着陈问今,却不出他脸上的神态有什么异常,只是,她却觉得很不安心。
“那走了。”
“一起出去吧,你知道的,来了这边我肯定要去吃那家米粉店。
我们到公园门口再分开。”
陈问今跟惠一起走在公园的水泥道上,背后儿童游乐场的喧闹越去越远
陈问今记得,有个比他年长八岁的朋友,曾经说他年轻时候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奇葩。
他当时说特别的人当然会被特别的人所吸引。
这话没错,不过换个说法的话,应该是状态不正常的人容易被状态不正常的人所吸引。
陈问今以前一直觉得,惠应该是他前女友里面心理状态最健康的那个,现在他却心生疑问,跟惠在一起时的他自己,是人生中心理最不健康的时期啊
一路走出公园蜿蜒曲折之后又笔直延伸的水泥路,途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如此沉默,和他们往常晚上电话聊天一两个小时起步的状态,反差简直是天地那么大。
陈问今已经没什么想跟惠说了,因为真话惠根本不说。
“走了。”
陈问今手指米粉店的方向,那间店惠去过。
“嗯。
拜”
惠说着往东去了。
陈问今往北,东街的米粉店有好几间,好吃的有两家,而这间最合他胃口。
陈问今吃着东西,想着惠的事情。
他是没可能让惠满怀着信任的空等半年了。
惠根本就不是当年的他,从开始就不信这套说词,又怎么可能满怀信任的等他半年呢
等半年啊当时明明恨不得天天见面,却为了惠口中的全力以赴学习,自律的忍着、等着,电话也只有周五周六打,一说见面惠就说她父亲亲自接送她上学,又说怕有人告诉老师,被她父亲知道了会很麻烦。
陈问今吃着,想着,越发觉得那时候的他简直缺缺的脑子都没了。
如果,就全力以赴的,什么都不能阻挡和动摇,是绝对的信任和绝对的永恒可以错一百次、一千次,只要对了最后一次就值得。
创伤不会让我退缩,愈合了继续走向前方陈问今回想着那时候他的想法,突然又觉得好笑,其实他现在也没变啊,对待妻子他还是秉持绝对信任的原则。
“如果说你要离开我,请诚实点来告诉我,不要偷偷摸摸的走,像上次一样等半年”
一个金发的少女,戴着一只耳机坐下,边听边唱,声音挺好听。
她发现陈问今着自己,于是迎着他的目光视线交接了片刻,突然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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