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不是傻子。
即便他这些年体会的感情很少,但是很早就自己养活自己,所见所闻也很懂,比起同龄人不要早熟太多。
当然知道就算是普通的朋友,咬耳朵咬颈侧是不可以的,更不要说是接吻。
但是沈星燎从来就不是他的普通朋友。
说挚友甚至都算是浅了,他们在疗养院的时候相依为命,后面就算离开了也在非常努力地靠近彼此,想要为重逢找到个合适的机会,想尽办法为对方的未来做准备,最起码不要成为彼此的拖累。
这时常让宁随觉得沈星燎就是他的全部,是生命里面无法分割的部分,宁随从来不知道谈恋到底是什么感觉,所有的感情几乎都给到了沈星燎。
只要沈星燎想要的,自己什么都能够给。
不管是咬耳朵咬颈侧,甚至是接吻或者是更深的东西。
因为他除了沈星燎,不可能再有别人。
沈星燎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他能懂,但是不但没有能够消解他的焦躁,他的呼吸反倒是愈发地灼热急促起来,需要连连深呼吸,才能够避免自己脱口而出什么过激的言语。
“哥。”
宁随盯着他的眼睛,想要通过那双漆黑深邃的瞳仁,出来沈星燎是否有半分动摇的意思,“所以这些事情,我们现在不能做了吗”
“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星燎无法克制地用力,摩挲着宁随耳垂的时候,竟是让他察觉到了细密的疼痛和酥麻蔓延。
宁随的眼底起了点生理性的水雾,睫羽轻颤但是没有说话,很认真专注地等待着沈星燎的答复,这模样深深都烙印在沈星燎的眼底,几乎都是想要吻他。
沈星燎时常他的状态就是这样,宁随很漂亮,口感也很好,耳垂鲜红的小痣和颈侧的动脉即便咬了这么多次,却也依旧让他跟成瘾似地,还想要耳鬓厮磨更多。
想咬他的唇瓣,亲吻他的眼睛直至鼻梁、锁骨,虔诚地奉献上自己所有的意当然更多的时候那些晦暗的念头汹涌,让他有了更多无法宣之于口的想法。
所以当宁随提起这件事,沈星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诚实地作答。
他知道宁随不会害怕,否则当时也不会主动暴露出干净纤细的脖颈,任由他的犬齿咬破摩挲。
但是沈星燎会觉得难堪。
即便难堪,沈星燎最后还是做了,他低头去咬宁随的耳垂,终于不再像是侵略感极其强烈的野兽,只是留下浅淡的牙印,温柔得宁随都反应不过来,只是懵懵地他。
“你想要,我也想要,这对于我们现在的关系也没有问题是吗”
沈星燎咬完又去咬他的脸颊和下颌,动作不疾不徐,往常这样都是会给宁随留下极其疼痛的烙印,此时却只是酥麻难耐。
“但是这里呢”
沈星燎又吻他的唇瓣,“还有这里呢”
滚烫灼热的呼吸纠缠的刹那,宁随就像是被点燃了般,猝然浑身都烧了
起来,咬其他的地方的感觉就是跟唇瓣截然不同,亲密得让他想要去抱沈星燎,冲动地想要黏在他的身上勒得越紧越好。
“随随。”
沈星燎终于低声地跟他坦诚,“原本我没有打算最近跟你说这些的,但是如果你接着纵容我,我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
咬耳垂和咬颈侧都已经让宁随习惯了,宁随甚至会主动地袒露,而接下来他们的接吻甚至都会成为习惯,无时无刻,随时随地。
现在宁随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似好像都是他们所需求的,但是在宁随想清楚以前,却拥有着极度的不平等,这些都更加倾向于满足沈星燎那些晦暗的愿望。
“随随,我跟你表白过是吗”
“这意味着不管你怎么想,我这辈子都会你,所以我不会跟别人做这些事情我知道你现在也我,但是连你自己都无法分辨,到底是哪种。”
宁随听得急躁,几次三番想要说话,甚至听到沈星燎这样说,他也没有丝毫地动摇,偏执地盯着他的眼睛,“哥,你很了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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