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褚随意问,“什么味道的?”
“好像是白麝香。”
路褚说:“给我也喷点?”
“自己去买。”
谈闻拒绝了断。
路褚叩住他手腕,提起来往自己脖子上一蹭。
做完,他偏头,嗅了下谈闻手腕的香气。
“蹭到了。”
路褚低沉闷笑。
谈闻心里起了涟漪,他戏谑道:“我要是把香水喷嘴巴里,你怎么蹭?”
路褚吻了下他的眉心,顺手揽谈闻的腰,将他下身往前抵,“那我只能送你去医院了。”
谈闻笑了起来。
“赶紧走吧。”
谈闻说,“再不走迟到了。”
谈闻是第一次参加音乐节,他对此类并不热衷,更何况音乐节和演唱会不同,排队早的先进,晚的往后排队。
他的耐心不足以支撑排队的时间。
这次算他心情好,让路褚钻了空子。
去往音乐节的路上,谈闻心情颇好地哼着歌,为了不让他精心准备的小卷毛被风吹乱型,谈闻今天索性连车窗都没开。
车内空间只剩他和路褚,比起路褚坐如松枝的姿态,谈闻为了小卷毛坐得端正许多。
期间,谈闻不止一次察觉到对方递来的视线,等第三次感知到时,谈闻直言:“你在偷看我。”
本想着对方会有被拆穿的难为情,没想路褚颔道:“嗯。”
这一下把谈闻整不会了。
他只好干巴巴地说:“挺坦诚。”
路褚有心逗弄他,“怎么敬?”
谈闻疑惑:“敬什么?”
“三分坦诚。”
路褚转动方向盘,“怎么敬我?”
谈闻:“……”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给自己加戏?
表演型人格?
“喝酒谁不会。”
谈闻轻轻松松地表示,“八瓶都没问题。”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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