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将我陷入无边的恐慌之中,在权力与爱情之间,我同的爱情面临着巨大的考验,我只知道相爱,却不知爱有多深,不知道爱情与权力的天平在赵祯的心中倒底是如何倾斜。
允平元年十一月初五,就在从城外回来的当日下午开始,我让知棋取了清雨城与烟波城的地图,又将几处重要的驻兵点标好,给我备好笔墨就将自己关进了屋里,我努力的回想自己所有知道的关于军事的信息,跟据地理和兵力想要找到突破点,但在经历了一夜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所谓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当真不是人人都能干的,等到鸡鸣日升,依旧没有任何头絮,最后实在敌不过睡意就支着胳膊伏在桌上打起了盹。
蒙胧之中感觉有人朝自己走过来,一个软软的重量压上肩头,我惊觉的一下子坐立起身子,抬眼就看到赵祯满眼怜惜的看着我。
“你这是做什么?找仗布战是我们的事,你对着这些地图有何用?你看,眼睛都熬红了。”
我咧了咧干涸的嘴,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的忙吗,可惜看了一晚上什么也没看明白。”
“好了,去睡吧,我要去江阴大营了,估计数日都不能回栖园,你好生照顾自己。”
赵祯扶着我起身,看他眼中的情意,奉陵王那句我不会赢在耳边一阵回响,让我心中生怕,却又不敢让他知道,只能借着自己瞌睡低着头就窝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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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传来一个温热的吻,赵祯起身欲走,我突然很怕,迅速的一伸手拉住他。
赵祯步子微滞,即而笑着转身附下拂了拂我的侧脸,轻轻将我拉着他的手指掰开放进被子。
一阵轻轻的步声之后,赵祯离去,我迷迷乎乎的睡着,脑子里一片杂乱,但在想到方才赵祯说到要去阴州大营时,我猛然从床上翻身坐起来,阴州,我怎么没想到阴州!
阴州距清雨城五百里,与宁国的重要关塞奉嘉关相隔着一条泥沙沼泽河,那沼泽河不能行船,更不能行人,所以成为了一条天然防线,两地之间还有连片的天险山峰,那里悬岸高立,人不能登,惟有一条只有两米宽的溪涧,溪润窄而细长,在险峰之间曲沿折回,若是平常几人还能过,但像行军过,那是不行的,只要对方在山涧出口守一小队人马,不论你进去几千几万人也无济于事,一夫挡关,万夫莫开。
所以,这是往往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地方,如果我想的不错,这飞云涧将是宛陵准备打开宁国城防的突破口。
仔细的分析一番,我赶紧起身将一份清单写好,又写好一份书信附上唤思棋进来。
“思棋,你马上将这个东西送到清雨城管粮食和牲畜的执事手中。
并让他来见我。”
“这……”
思棋不敢置信的看我,满目的不解。
“你马上去办,要快!”
我也没时间解释,赶紧起身将东西塞进她手里,推着她出门。
思棋出门,我就开始在屋里左右的渡着步子,又仔仔细细的重新看过地图,看到最后又再一次爬在桌上睡了起来,这一睡就睡了几个时辰,直到门外传来思棋的请话说清雨城的奉书执事回来复命了。
我一听,脑中的睡意全无,赶紧立起身子,一拭眼睛,道:“快请进来。”
“清雨城奉书严松见过小姐。”
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墨色衣袍的男子恭身进门,三十出头,五管精神。
在看清我是女子之后脸色微露诧异,不过知道我住在这里,身份定不简单,还是冲我客气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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