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说,是因为他们都苦苦维系着这段婚姻赖以存在的理由,他们正相爱。
叶晓棠在内心里淡淡叹了口气,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一回忆往事,就躲不开沧桑。
外面谁家孩子“咋”
一声哭,于是传来他母亲远远的叫声“怎么了怎么了!”
叶晓棠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
三十二周岁了,马上三十三,她也想做母亲。
生育最黄金的年华已经过去,年华老大,再蹉跎上几年,四十岁的人,半生已过。
想来怕,很恐慌,又悲怆。
叶晓棠倏而落下泪来,她泪眼望着李剑的睡颜,半是温存半悲悯。
他们都曾经是心比天高的人啊,要不是自己突然没了工作,他们也开开心心住新房,生孩子。
想来也说不清是谁先对不起谁。
叶晓棠抹了泪,静静地往李剑怀里依了依。
李剑感觉她依了过来,便伸手抱住。
怀抱里的气息没有变。
一如当年他初抱她时,很踏实很温暖。
还记得他们夜里九点在广场上遛弯,他旁若无人地搂着她,非要背她。
她说为什么,他说就是想背着她。
叶晓棠埋头在他怀里,想起了这些事,莞尔笑,却又突然落泪。
李剑的身体僵了一下,搬开她的脸一看满脸泪痕,顿时黑着脸道,“你怎么啦!
哭什么!”
叶晓棠一时懵住,她哭什么。
李剑把她往旁边一推,整个人几乎跳起来,“你让不让人睡觉!
好好的又哭什么!
你哭什么!”
他几乎在吼,叶晓棠怔怔地望着他,他怒而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人有点怕。
李剑道,“你到底让人怎么办啊!
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啊?你不让人活了是吧!
还是非要把我给逼死去!”
他平日虽不太体贴,却也很少发这么大脾气。
叶晓棠惊恐地盯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李剑道,“哭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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