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是朕做错了……”
文令仪忽然难以自已地哭出了声,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说你做错了,做错了什么?那时候你是魏国太子,只要你愿意留下他们的性命,母后和太子哥哥就可以活着,哪怕你让他们吃再多苦受再多难,成王败寇,我都认了!
我们刘家应得的!
可你不该,不该在这时候说自己做错了。
你是魏王,大魏的天子,不该喜欢上敌国之人,你说你做错了。
当初你杀了那么多人,你认错吗,他们的性命在你眼里算什么?”
她没指望他答得上来,只是觉得可笑,想起他说的那些话,又觉得难过。
他竟然也会认错,认的哪门子错?喜欢她喜欢到了在老祖宗面前坦然认错的地步吗?
拓拔宪僵在了原地,竟有些不敢再碰她。
昨日那般血气噎在喉中的感觉又起来了。
如她所言,他从不为当初赶尽杀绝后悔过,当时有别的办法,但他能看到的最好的办法便是这个,做就做了,敢作敢当。
他眼中的成王败寇,绝不止于她口中的吃苦受难,王则生,寇则死,从来没有中间之道可走。
只是……
她是个例外。
流淌着刘家人的血,却是他心爱之人。
即便她朝他心口上捅刀,又怎么舍得伤她半分。
更何况……昨日侯闻方诊出的脉象显示……
“襄襄”
,拓拔宪嗓子有些干涩,“若当初朕为你们宋国所俘,你可会放过朕?”
文令仪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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