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渔盯着那泛起涟漪的池面想着。
‘那小蛇脑子是梅干菜扣肉做的吗?’
谢意盯着直插在淤泥里的下那根孤零零的荷叶杆想着。
“昨夜,如何?”
殷渔突然提问。
“还不错。”
谢意盯着那根干枯的荷叶杆,一边咀嚼一边应话。
“哦?”
殷渔杏眼弯弯,垂眸打量了一下身旁人,出不屑的笑声:“呵”
“嗯?”
谢意回神,一脸疑惑:“师兄笑什么?”
“瞧着那么壮,一点儿不顶事儿。”
殷渔评价。
“?”
谢意当然不会觉得师兄是在说自己。
自从殷渔从西界回来与自己见了面,殷渔对他的态度,在他看来可以用溺爱两个字来形容。
所以师兄不可能说自己不好,所以他在说什么?
殷渔杏眼仔细盯着那小道士,见他一脸严肃的思考着,然后脸越来越红,最后那双柳叶眼变成菜刀状。
“殷!
十!
七!”
谢意抬手就要扯他,指尖上全是饼子的油脂。
殷渔反应极快,脚尖点地向后退了几步,脸上也挂着笑。
男人的自尊让谢意有些气急。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下面那个?”
“哼。”
殷渔被小菜刀眼横着,笑的杏眼眯起,殷红的唇瓣间露出几颗白牙:“师兄说了什么,怎么小九如此气愤?”
“你为老不尊!”
“看来真是气着了,都开始口出胡言了。”
殷渔摸出黑色帕巾,上前几步将那红眼团子手捉住,用帕巾蹭了个干净。
“这个。”
殷渔将一个小药瓶放在他手中,那药瓶圆滚滚的,是青玉白瓷,瓶口呈喇状,系了一根红绳。
“什么。”
谢意将自己被擦干净的手收回,手指搓了搓,看向殷渔放在他另一只手里的小药瓶。
“香脂。”
“香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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