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过你?你脑袋构造跟别人不一样,永远都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地位,我们家大智前段时间被人秘密举报投机倒把是你干的?就因为没给你弄彩电跟冰箱?”
何苗想摇头否定,看到何笑洞悉一切的眼睛,心虚地撇开目光。
“你可以随意诬告别人,那我们给你来个实锤曝光怎么样?贴你学校大门口,还是寄给你们电影学院的领导?听说你马上要上一部戏了,那寄给剧组的制片主任、导演怎么样?”
何笑每说一个人,何苗的心就往下沉一分,极度的恐慌变成恨意,她恨死了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她一出生就抢走了属于她的关注和疼爱,她凭什么过得那么好?她凭什么让自己不好过?
看何苗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目光阴毒,那是属于藏在暗处随时要突袭张嘴咬你一口的毒蛇的目光。
何笑玩味地弯起嘴角:“怕了?怨上了?你说我让你怕一辈子怎么样?
何苗,对你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即便拽脱你一只胳膊又怎样?疼也不过仅仅一时。
我觉得应该改变一下对付你的策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想从小到大你在我心里制造的恐慌跟对未来的幻灭感,我也想让你体会一把。
所以,我这次也不打你,你呢还去搞你的毕业汇演,去上你的戏,将来当你的大明星,爬得越高越好。
也别忘了头上时刻有一根细线吊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绳断、刀落、人死。
我就是要让你一辈子睡不踏实,为自己年少轻狂付出代价,惴惴不安、如惊弓之鸟一样活着,时时刻刻为自己的事业、家庭的解体危机提心吊胆。”
“啊!”
何苗气疯了,爬起来疯狂地撕扯墙上的照片,还不够,撕碎了再拿脚去捻。
何笑漠然看着,等何苗撒够了气又颓然地跪坐下来,接着开口“还有呢,不够我再给你送,不光我们手里有,还翻拍了无数张,我们的朋友人手都有一份底片,我们家如果以后出一点点事,我都认为是你干的,我们有一点点意外,我们的朋友也会认为是你干的,结果你知道……”
一口气说这么多,何笑觉得没必要再浪费口舌。
临走之前回头看垂头坐地的何苗:“哦,还有一张我们最喜欢的没贴出来,知道邹凯光外号叫什么吗?被叫‘光腚’是不是因为脱裤子比较快?”
何苗会不会受不了压力疑神疑鬼崩溃了,何笑不关心,疯了才好。
她跟大智商量过后,觉得对付何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确实爽快,但慢刀子磨人惩罚的力度更大、更持久,何况始终还有其他的亲人在。
私下不时斗斗何苗,就当给生活找了个乐趣。
同一时间,桃色事件另一主角也被我们的大智同学上了一堂叫做“男艺人要时刻管好自己的裤腰带,否则要后悔终生的课程”
。
大智晚上提出疑问:“他们不硌得慌吗?再说多冷。
这两人胆子可够大的,天当房、地当床是不是很刺激?怪不得有人爱钻苞米地、高粱地。”
何笑抬头看他:“怎么?你也想去试试?”
大智摇头:“我喜欢的爱爱背景是旖旎氛围里有醉人的香气、迷离的音乐和床上穿蕾丝睡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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